“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長安,明天早上你打電話,咱們在老周羊肉湯那兒碰頭。”
鄭文正醉醺醺的坐上了侄子的摩托車,在趙長安他們‘小心騎慢一點’的叮囑裡,摩托車‘嘟嘟嘟’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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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珊堅決不讓唐霜幫著清理桌子和洗碗,而是兩夫妻去做,趙長安就領著唐霜到了他的臥室。
裡麵窗明幾淨,床上放著兩個枕頭,一床被子,看的唐霜的俏臉就微微的發紅。
其實這套房子的麵積足足有一百四十多平米,除了主臥和趙長安的臥室,還有一間客臥,一間書房兼麻將桌,張麗珊在客臥那邊已經把床被子都鋪好了,隻是她拿不準自己這個兒子要和唐霜怎麼睡。
為了在兒子的床上方一個枕頭還是兩個枕頭,昨天晚上兩口子硬是討論了不下半個小時,到最後決定還是放兩個。
要是隻放一個,人家姑娘臉嫩,你說讓人家睡還是不睡?
“喝了酒,咱們睡個午覺,休息一下吧。”
趙長安反鎖上臥室的門,拉著唐霜軟綿綿的小手。
“睡是睡,你彆亂弄!”
“不弄那睡著多沒意思?”
趙長安說得無恥,聽得唐霜嬌軀發軟,俏臉通紅。
不過其實唐霜也就是害羞,對這事她一直都很享受和愛郎做,而且還是在愛郎的家裡,他父母就在外麵的廚房和客廳,這種刺激和象征意義,尤其是象征意義,真的很重要。
一個小時以後,趙長安摟著嬌弱無力的唐霜說話,從這也可以看出來女孩子們的不同之處。
去年過年的時候夏文卓住在原來一建家屬院那裡,雖然不是放聲歌唱,可也是時不時的吭嘰幾聲,能讓客廳外麵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點動靜。
而唐霜則是全程跟受刑一樣的堅韌不屈的至此至終,一聲不吭的強忍著憋著。
夏文卓是在宣誓,而唐霜則是隻要求自己享受到這個待遇,而不需要什麼羞人的宣誓。
兩人黏黏糊糊的到了下午四五點,就起床,就起床到外麵去逛街。
唐霜的漂亮驚豔了不少人,不過專門戴著一個顯示禽獸性質的金絲眼鏡的趙長安,倒是沒有一個人認出來他。
建委這邊屬於西區,趙長安以前在山城住的時候,一年也過來不了幾次,他的熟人全在東區和北區,再加上戴著眼鏡,又在旅遊中曬黑了,沒被人認出來也是正常。
在街上唐霜買了一些柿子,拐棗,八月瓜,糖炒板栗,吃了本地的烤豆腐串,穿著牛仔褲淡粉色的毛衣,和長安手拉著手漫步在充滿了煙火市井氣息的街上,幸福的眉開眼笑。
沿途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少男和老男人們,沉溺在她的笑容裡。
美少女的殺傷力,從古到今都是那麼的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