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哥哥,你還記得高三下學期4月份那個大星期下午放學,我在學校後門喊你麼?”
曾曉曉突然時隔接近三年半以後,第一次提這個話題。
“後麵竹林裡有人。”
趙長安有點意外曾曉曉怎麼突然提到這個話題,不過即使隔了這麼久,也依然記得這一幕:“夏武越和喬三?”
之所以記得,是因為當時他有著推著自行車,感覺後背那片茂密的竹林單項,有著一種被幾條毒蛇盯上的發炸。
‘趙長安,喻應明在學校門口堵我,我能不能~’
‘不能!’
當時一種很讓他心悸的危險直覺,讓他飛快的打開一高後院牆倒垃圾的鐵柵欄門,推著自行車出去就離開麻溜的重新鎖上門,把曾曉曉和他心裡麵未知警惕的危險鎖在學校裡麵。
‘長安哥,你幫幫我,喻應明威脅說是因為我——’
趙長安騎著自行車飛奔,沒有也沒興趣聽到後麵的話,隻聽到曾曉曉特意拔高了帶著哭腔的顫音‘讓我陪他睡覺!’
——
三年前的時候,山城裡麵活躍著的那些遊醫,最擅長的還是治療腳氣牛皮癬和花柳。
不像現在,順應市場變化,已經進化到可以用針線補膜。
所以五一那天,曾曉曉被趙長安破了身子,作為此類高手的趙長安以著他的經驗和感覺判斷,曾曉曉的第一次應該是真的。
然而之前在狀元府和夾河村之間的橋上,喬三得意洋洋的說過:
‘前天曾曉曉在你麵前裝嗲的時候,我和小越就在邊兒的竹林子裡看著,嗬嗬,意外不意外?晚上喊了邱金慧一起去了鄭市,買了衣服鞋子不值錢的首飾,還有一塊女士表。便宜,一塊表才三四百塊錢。嘖嘖,曾曉曉這妞兒,味道真不錯。’
那麼也就是說喬三在說謊。
可曾曉曉在4月4號那個大周末和邱金慧,回班戴了一塊鋥亮的女式手表也是真的。
以著這兩個混蛋的無恥,怎麼可能放過她。
合理的解釋就是喬三和夏武越沒有得手,可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老男人,趙長安知道,那種事情有時候還可以用彆的啥的,一樣也可以做。
那麼,三年前的曾曉曉呢?
“是他倆。第二天他們和我,邱金慧,去了鄭市,晚上的時候他倆賴在我們房間死活不走,居然無恥的想著在一個房間裡麵,——。我當然死活不同意,邱金慧讓我先到他們的房間,我悄悄的溜走了,在賓館大廳的廁所裡麵呆了一夜。”
曾曉曉笑笑的說道:“第二天邱金慧很生氣,她走路腿都走成了外叉步,她埋怨說夏武越他倆後來回房間找不到我,又去找她了。還勸我說女人都跑不了這一關,等試過了以後就知道這事情的好了。”
趙長安笑了起來,這個邱金慧,果然比母老虎還要無恥和狠毒。
當然,自此自終自己也都是知道,說白了就是這個女人長得還很有味道,又是夏文陽的女人,自己不過是懷著報複心理玩弄而已。
不過在今天曾曉曉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也該到了自己立場選擇的時候。
趙長安知道張順其實對邱金慧很有意思,隻不過顧忌著自己,畢竟是兄弟,所以也一直比較克製,沒有胡來。
而這個邱金慧,趙長安也已經膩了,可以拋棄了。
“行吧,那就彆認了,有這種媽還不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