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耳朵裡麵就聽到了荊勇偉依然是細聲細語的這句話。
“李馨?”
趙長安滿臉驚訝的望著荊勇偉。
“你信不過她?”
荊勇偉沒有看趙長安,而是偏頭望著辦公室裡麵的那株龜背竹。
“我當然信得過,可她願意?”
趙長安大致的知道李馨的事情,父母兄弟姐妹嫂子侄子都在那次災難裡身亡,隻留下她孤苦一人,在廢墟裡撿到一個五六歲的女兒,現在這個女兒也跟著她的親舅舅去了南美洲。
“來明珠蟄伏了三年多,白師想要洗掉她身上鬱積的戾氣,放出話來,戾氣一日不消,一日不得出國。”
趙長安深深的看了荊勇偉一眼,這是第一次,她主動的提到了李馨,然後又提到了白龍王,稱呼為‘白師’。
不是‘白師父’,也不是‘師父’,而是‘白師’。
他不禁想到了山城喬家山磚瓦廠邊上山腰,那處亂世嶙峋的石碓和小葉楓樹,以及那個建起來的亭子,那塊鎮魔碑。
以及鎮魔碑上麵刻的三個淩厲至極的‘殺殺殺’。
“既然這樣,她怎麼還能出國,你的意思是我能消掉她身上的戾氣?”
趙長安雖然覺得不太可能,然而想著李馨漂亮的臉蛋和一流的身材,心裡麵還是有點躍躍欲試的心動。
男人的心動,往往來源於新洞,話雖然粗俗,可這是一個顛覆不破的道理。
並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尊敬一個女人,就不能和她上床,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趙長安至此至終的認為,這兩者之間並不矛盾。
“你消不了。”
荊勇偉飛快的挑眸看了趙長安一眼,很驚訝他哪裡來的這種自信。
和趙長安解釋道:“因為你拿了白師十個億,這是他的老本,而且你還得保證他能利滾利。”
聽到這麼一個讓趙長安預料之外,不倫不類的答案,趙長安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感覺這個世界特麼得有點顛倒。
要是因為這十個億白龍王就說話如同放屁,那麼這個世界也太滑稽。
可看著荊勇偉這麼像模像樣的認真說著,讓趙長安有著一種荒謬的感覺:
這個丫頭說的,說不定好像還是真的很真。
難道這個世界,所謂的高人,所謂的大雅,其實隻是價碼沒有給到而已
其實這個世界的本質上還是,天天熙熙皆為利往?
那麼這也是太特麼得,黑色幽默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