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趙長安乘機回明珠,八點多的時候,飛機停在舊金山,要停三個小時。
等到乘客上機的時候,居然驚訝的看到了曲菲。
而曲菲也看到了趙長安,朝他點了點頭。
不過看她的眼神,似乎並不意外,顯然是知道他要今天回國內。
毫無疑問,昨天下午趙長安給邢哲亮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回不回國內,不過邢哲亮拒絕了,看來他是不回國內,顯然是不願意攪合進去,可卻把曲菲給推出來了。
隻是這事情和曲菲有毛的關係,邢哲亮這個徒弟不摻和,曲菲她摻和個錘子?
趙長安被搞得有點不明白。
雖然趙長安也是曲菲的破壁者,可兩人轉眼都有快一年沒有聯係,既然曲菲不過來說好話換位置,他更沒有必要去她那邊說好話換位置。
飛機起飛以後,趙長安吃了一點東西,就開始午睡。
“先生,可以請您換個位置麼?我和您的鄰桌是朋友,想談一些事情。”
在迷迷糊糊間,趙長安聽到了曲菲的聲音,他懶得參與,繼續睡覺。
“誰能想到像你這樣的人物,出門居然不是前簇後擁,而且坐的還是普通經濟艙。”
趙長安又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感覺已經沒有睡意了,就睜開眼睛,坐好了身體。
聽到坐在旁邊的曲菲似乎在自言自語。
“是邢哲亮說的吧,問題是,你倆怎麼攪到一起,他不會還認你這個未過門的大嫂,你也還認他這個小叔子吧?”
“你得嘴巴,還是這麼臭!”
“彆管臭不臭,有些人就愛好這一口,可彆忘了以前我舌吻你得時候,你吃著我的口水可吃的閉著眼睛陶醉的很。”
曲菲被趙長安說的俏臉發紅,卻硬是不知道該怎麼出言反擊這個無賴。
隻能恨恨的低聲罵了一句:“無賴!”
女人一旦和一個男人有了那種關係以後,這個影響是一輩子的事情。
曲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到趙長安在盯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看,雖然知道應該很鄙夷和不高興,然而心裡麵卻是不受控製的微微一蕩,充滿了根本克製不住的欣喜和得意。
“行了,不生氣了,你到了這邊也不和我留個電話,我來美國好多次想找你都不知道怎麼聯係。邢哲亮這個混蛋,居然藏的這麼深。”
趙長安的大手握住了曲菲這邊的柔夷,她微微的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就‘惡狠狠’的瞪了趙長安一眼。
不過見他臉皮厚不要臉,也就隨他去了。
就像這個惡棍說的那樣,口水都吃了,還在乎握個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