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外麵一直喜歡沾花惹草的鬼混,也禍害了不少的女人,這一次是從此以後再也彆想能禍害女人了,倒也是活該。
打擊加上綠帽子羞怒對未來的絕望,以及早就被酒色縱欲掏空了的身體,結果一命嗚呼。
原本曲菲知道那個黃毛新娶了以後,也就是一個替母親感到悲哀和憤怒,不過這就這樣了,因為她也是無能為力。
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再加上以著母親的愚蠢和無知,基本上彆想著立功減刑,也就是說還要在裡麵呆七年。
七年以後出來,就是六十出頭的老奶奶了。
而那時候才三十出頭的黃毛和他的嬌妻,還有兒女,一家住著彆墅,開著三四十萬的車子,妻子帶著母親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卡裡麵還有幾百萬,又開了一家混日子的理發店。
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
怎麼可能去和妻子離婚,去和一個六十出頭的老太婆談情說愛的結婚?
這種其實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情,也不知道母親怎麼還是那麼的執迷不悟。
曲菲來美國以後,原本準備回校繼續進行沒有完成的學業,卻吃驚的發現,四年時間的變化,那個無恥的鳳凰男,竟然留校成了助教!
在學校裡麵組織了一個華人社團,擔任會長,一些國內的知名人士和領導到學校參觀,很多都是他在接待。
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在畢業以後也拿到了一家知名金融公司的offer,成了妥妥的金融白領精英。
可以說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現在的權勢和地位,絕對要比她曲菲要強很多。
真是不擇手段往上爬的無恥者往往能夠更加成功,反而是那些善良和相信好心有好報的弱者,隻能,也隻配當案板上的肉和牛馬羊,被無恥者嘲笑的掠奪。
就像她曲菲,她那一個準懷才不遇桀驁不馴的男朋友,從上到下穿著她買的衣服,和那個借了一屁股的債,被她好心收留,在她租的房子裡麵,她買的沙發上麵征伐衝刺。
她傷心出局,這對狗男女卻繼續住在她一把交了四年房租的房子裡,住著,交媾,直到現在都混出了頭。
這種令曲菲怎麼也意想不到的現實,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怎麼可能還回校繼續學業。
於是曲菲從大西洋西海岸,逃到了太平洋東海岸的舊金山,這個北美美東時間區域,最大的一個華人聚集區。
這一年以來,曲菲沒有出去找活乾,除了出租公寓,公園,海邊,超市,飯店,基本上沒有再到彆的地方。
她憤世嫉俗,心裡麵充滿了戾氣的憤怒,在孤寂的夜晚,望著外麵的城市夜色,萬家燈火,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完全拋棄的孤兒,被整個世界所孤立和遺忘。
這種狀態一直到九月中旬的時候,一天她在小吃店吃早餐,聽到店裡麵那些來自國內出國的人,都在興奮的說著趙長安,一納米,blackberry,邁克,吉姆,祁希東,這些或者熟悉或者陌生的名字和詞彙。
聽得她一臉的震驚。
這是離開國內來到美國以後,都快一年的時間裡,她第一次聽到趙長安這個名字。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說,而是一群人說,語言裡麵都是佩服稱讚認為他為國爭光,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不是曲菲在鄭市郊外的車子裡麵,低頭親眼看到過趙長安在用3000萬掠奪了自己手裡麵的綠園股份以後,又跪在自己身前。
搖頭晃腦的醜模樣往裡麵懟的不要臉,她說不定還真相信這種在異國他鄉小吃店裡麵,這些激昂者的眾口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