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機場附近,繞過主路,七繞八繞的停在一處四通八達的觀景區域路邊,四周都是蔥鬱的花草樹木,沒有什麼人和車子經過。
外麵鳥雀鳴叫,啼啾婉轉,撲棱著翅膀,一副人閒桂花落,鳥鳴山更幽的靜幽。
看著景岫嬌俏的俏臉和牛仔褲勾勒的好身材,鼓囊囊的胸脯,有點散亂平添了幾分蠱惑的發絲。
趙長安雖然剛剛吃過了,可突然又覺得餓了。
這就是男人的天性,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對彆人的玩具總是很上心,想玩,可自己的玩具就是放在那裡落灰都是好的,也絕不願意讓彆人摸一下。
即使是被彆人眼熱的盯著,心裡麵也很不高興,要立刻大玩特玩自己的玩具,宣誓主權。
這也是景杏梅的精明老道之處,她當年跟著景岫的父親,那個浪子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各種離經叛道驚世核俗的瘋玩和胡鬨,各種刺激的嘗試,顯然也很通透這些男人的德性和天性,以及內心深處那些不能和人言的齷齪和無恥。
知道即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被一直金屋藏嬌,那麼長此以往很容易就會失去了新鮮感和爭奪的欲望,以及插旗宣誓主權和所有權的快感和驕傲。
就像買的書從來都不願意讀,一個道理。
所以拒絕了女兒的建議,堅持放出來這個廣告,果然立刻就讓趙長安心裡泛酸的聞著味,急著跑過來一次又一次不知足的挺進宣誓主權和所有權了。
而景岫顯然還是太年輕了,不懂男人這些幽深齷齪的心理,更不懂得她母親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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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時間還算充裕,趙長安就又啟動了車子,把車子朝前開了一段,停在一處全是茂密樹木的牆壁死角。
景岫的俏臉又紅了起來,她當然心跳加速,又羞澀甜蜜的知道趙長安想乾啥。
和愛郎做這種事情,趙長安不膩,她景岫更加的不膩。
“來坐上來。”
趙長安朝著景岫笑,眼睛裡麵燃燒著能把她融化的火苗,口裡吟誦著一句殘詩:“妝罷低頭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鈴鈴鈴~”
兩人剛剛有一點氣喘和趕的泊船入港,趙長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文燁的電話。
“三太子的。”
景岫趴在趙長安身上屏氣靜心,方便趙長安打電話。
“喂,太子。”
“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我問清楚了,咦?――你那還有人,我靠,都這個點了,你還有心情玩這!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讓我聽你得春戲。”
因為在車裡,又關著車窗,景岫和趙長安的呼吸和心跳聲,這裡又很安靜,隻有幾公裡外一架正在起飛的飛機在刷屏,也過濾刷掉了遠處彆的雜音。
而練過君子不器的文燁的耳朵,也是靈敏的驚人,他在那邊甚至可以聽出來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