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長安去和夏文卓說要不要把房子賣給曲菲,他隻是好色卻不是傻比,這麼說夏文卓會怎麼想?
而且都已經說好了等過年薛雲珠過來住,要是隻論長相,薛雲珠雖然要大曲菲四五歲,可要比曲菲粉嫩漂亮,而且已經上初二的喬莎莎也需要一個好的居住環境。
說難聽一點,在身體價值上麵,就是現在曲菲都打不贏薛雲珠,更何況還有一個將來的喬莎莎。
至於在事業等方麵,曲菲對趙長安的益處就是無所謂的可有可無,隨便再在985高校招聘一個二十出頭年輕粉嫩的漂亮女大學生,又乖又聽話,怎麼都是碾壓曲菲。
而趙長安之所以還願意和曲菲交往,是因為他是一個念舊的人,可以給曲菲一些便利,但不會縱容她的不知進退,得寸進尺。
曲菲的心理,趙長安雖然不太完全明白,不過也可以大致的體會一點。
就是家庭破碎,女友背叛,男友劈腿,――人生充滿了絕望的晦暗。
而自己突然就這麼牛逼起來,而且那個電動車廠眼看著也要投產,曲菲才可能發現自己那時候真沒有坑她3000萬的想法,而作為君子不器的利害之處,也讓她的身體很誠實的需要慰藉。
隻是我可以慰藉一下你得生理需求,可你要明白,沒找你要錢免費服務就已經很夠意思了,卻彆自己爽了還要不知進退的亂提要求。
就像一個老嫖去找姑娘,玩了以後不但不給錢,還想讓姑娘倒給他錢,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看來夏文卓真是你得心肝寶貝兒。”
曲菲的話裡麵,帶著醋意的諷刺:“你把自己玩過的女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輕重緩急麼?”
趙長安淡淡的望著曲菲,看得她有點心虛的避開了趙長安的視線,不高興的說道:“不買就不買了唄,我現在可是一個窮人,處處得精打細算。”
“不是精打細算,你要是一個窮人,那些還在為一日三餐,一家吃飯穿衣上學送禮,每個月風裡雨裡掙那一千來塊錢的人,他們算什麼?”
“哼哼~”
曲菲有點負氣,耍小性子的不搭理也不望趙長安。
“其實你更事宜在鄭市居住,沒事兒往明珠蹭什麼蹭?”
“鄭市,”曲菲的聲音裡透著複雜的含義,眼睛有點悵的失焦,“住在鄭市,成為彆人嘴裡麵的笑料?”
“所以無論明珠還是舊金山,都隻不過是你用來逃避的一個殼。”
“那我能怎麼辦?無恥者升官發財,得意恣睢,――”
“彆彆,你可千萬彆說自己是一個多麼善良的好人,你最多也隻能算是一個不好不壞,有時候有點善良的心,可有時候也有點壞心思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不高尚,也不是那麼的不要臉和無恥。”
趙長安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曲菲要給自己貼上道德標簽的話,懟得曲菲心裡憋悶,直想吐血。
真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從此遠離這個混蛋遠遠的!
趙長安停了一會兒,對以來冷著俏臉的曲菲說道:“現在可以好好的正常說話麼?”
“你說,我聽著。”
“曲篤行是曲篤行,孟煥霞是孟煥霞,你完全沒有必要自作多情的把他們的事情往你身上安。要是這個邏輯,左冷禪殺了曲洋,都姓曲麼,你是不是應該單騎上嵩山,找左冷禪報仇雪恨?”
聽著趙長安那一本正經的聲音,曲菲想忍著笑沒忍住,說道:“你可真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