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小子!”
鄭文正拿著筷子就‘啪’的敲了一下鄭馳的腦袋,敲得鄭馳一縮頭,嚇得不敢再亂說話。
“人家孩子說個心裡話,你打人家乾啥?”
然而,袁倩茹卻是怒著不高興了:“還不讓人家說真話了!”
“我是打他眼瞎,都這麼多年,三天兩頭見你伯母,竟然才知道你伯母長的好看!”
鄭文正怒其不爭的望著侄子數落,他是多精明的一個人,妻子對侄子和他們那邊的冷淡,他心裡麵能不清楚。
可這怨誰呢,一個個嘴巴笨的跟個木頭橛子一樣,主打一個不吭聲!
有時候看到侄子和趙長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妙語連珠,可一遇到自己妻子,就變成了悶葫蘆。
這怎麼不讓鄭文正沒法說出來,可心裡麵可是怒其不爭的生氣。
自己的關門弟子,就是在三年前名聲不顯的時候,妻子為什麼還是很喜歡他,就是在於他聰明懂分寸嘴巴甜,經常稱讚妻子漂亮,在外麵就跟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一樣好看。
這麼稱讚,再加上徒弟又長得英俊瀟灑帥氣卓爾不凡,哪個大媽能頂得住這樣的糖衣炮彈,那是彈彈都打在心窩子裡飄飄欲仙。
“那也不能打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小馳,吃了飯你去洗個澡,保證把你打扮的好看,就算這個不行,你的個人大事包在你伯母身上,絕對給你找一個漂亮賢惠的媳婦。”
袁倩茹高興的對鄭馳許諾。
這麼一岔話,鄭文正也淡了錢和利益的心思,自己徒弟都是國內首富了,既然徒弟這麼說和這麼安排,那麼就一定有著他的道理。
自己老老實實的做好配合就行了。
――
在夜色中,趙長安開著聶丹琪律師事務所的車子,來到了汴梁城。
還沒入城,就看到路邊到處都是盛開的菊花,進城以後,更是如此。
車子進入了一個小區,這個小區看著至少有七八年的建成時間,裡麵樹木充裕,不過到處都在秋風裡落葉。
趙長安上了六樓,敲開門,就看到金飛躍那張熱情洋溢的大臉。
“兄弟,來抱一下。”
不由分說就要熱情的抱住趙長安,卻被他靈活走位側身躲開,擠進了客廳。
看到小漁和古琪都在客廳,兩人穿著睡裙,各自躺在沙發和太妃椅上麵看電視,沒有穿鞋子和襪子,露出瓷白的小腿,膝蓋,一部分大腿和小腳,腳指甲上麵都塗著指甲油。
“趙長安,過來坐。”
小漁朝著沙發裡麵靠了靠,她長得瘦,背削薄,這一讓就讓出來小腹那裡一大半的位置,在胸和微微彎曲的腿之間,營造了一個天然的休憩港灣。
趙長安也沒客氣,就走過去坐下來,後背緊貼著小漁。
他知道這時候完全沒有必要再假惺惺的做戲,要本色表演,大家才能建立起信任和真正的同盟關係。
“這是古琪的房子,幾年前她爸媽給她買的,說是要招一個上門女婿當婚房。”
金飛躍給趙長安倒了一杯茶水,遞了一支煙,笑著解釋:“不過我看夠懸。”
走到牆邊‘啪’的關了燈,客廳裡拉著厚厚的窗簾,隻有電視的光線照亮。
趙長安這才發現原來他們是在在DVD,正在放映李麗珍的蜜桃這部電影,隻不過沒有聲音。
然後,金飛躍坐在太妃椅那邊。
“懸啥懸,我爸媽其實就是想抱孫子孫女,要是小漁不反對,你可以幫幫忙吧,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