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仙氣喘籲籲,腿軟腳軟的爬到了二樓,第一次感覺自己家住四樓好高,爬著真累。
這時候心裡麵竟然生出了一個帶著負罪感的念頭,‘早知道就等幾個月再讓爸媽過來住,那我要是請他上來坐坐,這個小色鬼,那他等會不得吃了我?’
嘴角卻不禁露出知道不應該露出的甜美微笑,以及內心深處真實的渴望和羞澀。
對於處於情感真空和渴望期的女人來說,好男人就像是蜜酒和致命的毒藥,能讓女人們不顧一切的飛蛾投火的在所不惜。
至於什麼事好男人,女人們的定義就是自己想讓對方占有自己的男人,就是一個好男人。
一再被趙長安這麼輕薄,薑仙心裡麵卻知道,有著趙長安這個參照物作為對比,真的很難再有男人能走進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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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到了飯店的包間,推開門就看到曲菲已經開吃了,一瓶白酒也喝了一半有餘。
“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還是借酒澆愁啊?”
看著曲菲的神情,趙長安就猜出來是第二種,不過還是說了這句話,想讓她彆這麼頹廢。
曲菲斷斷續續把事情說完,剩下的半瓶酒就已經見底,然後跑到衛生間吐的一塌糊塗。
沒辦法趙長安隻能公主抱著她下樓,結賬,開車,開了一間房間,讓她迷迷糊糊的用清水漱了口,脫了她的衣服,讓她睡覺。
總得來說,趙長安確實是一個賤人,看著曲菲難過的樣子,他卻帶著罪惡感的來了興致,小賭怡情的慢搖了一回,然後摟著曲菲睡午覺。
還沒睡著,就接到了鄭馳的電話。
“老趙,簡二妹長得也好看,不比大妹差。”
言語裡麵充滿了興奮:“我和她談得來,我大伯伯母不是要到丹江口玩麼,我下午和她一起回鄭市,晚上一塊吃飯?”
“那就多接觸,要舍得砸錢,多吹牛逼,該摸手就摸手,該親嘴就親嘴,能乾就猛乾。你不是有你大伯家的鑰匙麼,晚上帶她過去睡覺,睡客房,乾了再說。要是怕你伯母說,你就帶她去工作室,彆說漏了,要說那十幾台電腦都是你的!晚上打地鋪乾。”
“我純著哩~”
“你得左右手都能練鐵砂掌了,還純?”
“老趙,你說的那個宋韻琴長的咋樣,名字可比簡二妹好聽多了。”
“碗裡還空著,就想吃鍋裡了?行,以後有機會我帶你認認,絕對配你!”
這邊的趙長安給逗笑了,男人果然都是這副德行,無論胖瘦美醜有錢沒錢年紀老少。
“真要這樣,我也不妨多認識認識,晚上一塊吃飯哈,你給我撐個場麵。”
“撐你姐!我這麼風流倜儻,哪個女人抵得住,再說我也喜歡玩漂亮姑娘,搞不好晚上我喝了酒一時興起就把她給乾了,然後勸你去找宋韻琴。你說你虧不虧,到時候你哭都沒第二哭。”
“那宋韻琴漂亮不?要是漂亮這個給你也行,其實她長的是不錯,可性格好強勢,我除了她的身材和臉蛋,彆的也沒那麼的喜歡。我伯母也說了,可以先談著玩玩,可彆當真陷進去了,這個女人不適合當我老婆。”
趙長安一聽,就知道鄭馳的意思是要是那個宋韻琴漂亮,這個趙長安要是想乾,就讓給他。
“滾!我明天回明珠,晚上有事,掛了。”
趙長安掛了電話,感覺鄭馳挺奇怪的,自己隻不過是隨隨便便一句話,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字,居然能讓他這麼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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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菲一直睡到下午三四點才醒來,提著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模樣,又伸手在被子裡麵摸了一把,驚訝的望著睡在身邊的趙長安:“你要我了?”
“沒忍住,寶貝,你喝醉了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靠,你可真實一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