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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打碎和破壞,帶著一種殘酷的美學色彩,在社會上有著一個說法,就是劣幣驅逐良幣。
趙長安不會對蘇蓉蓉,沈小藝,陸嵐這些女孩子們說到,我不禍害你們,你們去愛你們真正值得去愛,也真正的愛你們的男孩子去吧。
人類曆史古往今來,有些人說自己是誰誰誰的多少世子孫,可實際上更多的芸芸眾生在古時候因為受到地主老財的欺壓,戰亂,自然災害,沒有了基因的傳承。
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他們因為開枝散葉,所以基因大概率的還在傳承。
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天下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假如到了現在你都二三十五十歲了,居然還不懂這,那麼你的底層和卑微,就不要去埋怨天道不公,沒有給你崛起的機會。
趙長安喜歡當老師上課,所以要給這些喜歡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而自己又是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們上上課。
希望他們能夠真正的醒悟過來,改變自己,成為世俗標準的成功人士和強者。
因為就目前來看,群體性的囚徒困境根本無解,那麼就隻能做出群體性的納什均衡。
而趙長安幸運就幸運在他的這一世,有機會和能力走出個人性的囚徒困境。
如果他選擇這一輩子隻和李詩雅一個人結婚睡覺上床,不招惹彆的漂亮女子。
或者選擇這一輩子隻和夏文卓,或者劉翠結婚睡覺上床,不招惹彆的女子。
然而在趙長安看來,一個人突破這種囚徒困境,簡直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魯迅結婚三天就離家出走,朱安孤苦伶仃四十一年,作為一個舊婚姻製度的犧牲者,又有誰為她抱屈和呐喊。
所以趙長安從來都不敢說自己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對於女人,他還是很低級趣味的崇尚,就像輕鬆加愉快裡麵那個說的‘玩過!’
因為既然無法破局,
就像那個漁夫唱的那樣,‘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
而‘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屈原,卻隻能放逐於流水,成了彆人打牙祭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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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滋味的蘇蓉蓉,不願意就這麼回學校,用她的話說,在學校裡麵其實就是混日子。
他們這些留學生是單獨的兩棟宿舍樓,裡麵的管理人員都是華人,而給他們上課的老師,也都是華人。
雖然臨近上學期的期末考試,然而他們一點都不用緊張,因為老師們早就把期末考試題混在發下來的卷子裡麵,一門四張卷子,可以合成一張期末考試題。
而且卷子是兩種文字,自己可以選擇中文或者英文答題。
說白了,就是鍍個金,回去好發展。
回到國內自己就算不會說太複雜的英文也沒有關係,因為回去以後也基本上用不到英文,而且在國內說英文,會被人罵裝逼。
何樂而不為。
趙長安這幾天想要好好的遊山玩水,身邊能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子陪著,當然是很樂意,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把東西放在車上,繼續在五大湖區隨意的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