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單嬙要休息一會兒,她下午還要出差到青~高原做一個專題,得提前補覺。
而趙長安則是趁熱打鐵,去見舒嘉偉。
鄭市就這麼大,即使認不到,隻要有方向性的去問,基本問一兩個人就能扯上關係。
尤其像單嬙這種省台著名主持人,做這些事情更是遊刃有餘。
趙長安在茶座和舒嘉偉進行了熱情的交談,兩人很快就稱兄道弟,就差喝雞血酒拜把子。
兩人晚上都有事情,不過下個月紡院要到蘇錫常明珠一帶,開一個畢業生推廣會,由舒嘉偉帶隊。
趙長安就和舒嘉偉約好了到時候再聚。
——
晚上六點,趙長安,劉翠,劉奕輝,和剛放學的鄭馳,付慶威,開著劉翠父親的奧迪200,駛向牧野。
“到牧野請我們吃小籠包,餛飩,趙長安你可真能想,有這油錢,咱們到金水河邊吃一頓燒烤,不比這過癮?”
昨晚就接了電話,一直等到下午放學就衝出來的付慶威,聽到趙長安居然請他吃包子,不禁大失所望。
“對呀,老劉你現在抖了,成了劉總,你都一直沒有意思意思。”
坐在付慶威邊上的鄭馳,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啥包子餛飩,這麼牛,值得你開車一兩百裡去吃?”
“吃飯是小意思,就是既然來了,就和兄弟們見個麵,出去兜兜風;咱們先小籠包餛飩墊肚子,然後去牧野大酒店,茅台走起。”
聽到趙長安這麼說,鄭馳和付慶威才高興起來。
鄭馳嚷嚷著:“我大伯說那裡的一蛇四吃,非常不錯,得讓他們整一條肥的!”
“小意思,安排!”
趙長安爽朗的笑著。
這就是兄弟和兄弟加合夥人之間的區彆。
整個過程,劉奕輝對趙長安的決定都是默默無聲,儘聽安排。
因為這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兄弟們見麵是為了聚,聊聊天。
而不能讓衍生的吃喝玩樂,喧賓奪主。
——
一路全程高速,下高速進市郊,到了趙長安曾經上學的那個學校的路口,天色才剛黑不久。
路口的小籠包推車攤位,還沒有紮起來,那個讓趙長安熟悉又陌生的老頭,正在搭棚子。
“來早了,那邊有個學校,去看看妹子水準和你們鄭市相比,誰高誰低?”
“那就去看看。”
“當然是鄭市的水準高,這小地方。”
一說去看妹子,付慶威和鄭馳的意見頓時統一。
一臉男人的興致勃勃。
車子在學校門口被攔了下來,一個保安過來詢問。
“找管理係的尚雲鵬。”
趙長安登記了一下,開車進入校園。
“趙長安你可真能忽悠。”
付慶威直笑:“說得似模似樣,要不是知道,我都以為你是說真的。”
趙長安笑笑,專心開車,注意前後左右的學生。
在他麵前,如同一卷畫卷在徐徐打開。
一股遙遠而久遠的記憶,撲麵而來。
這是主教學樓。
他的教室在東邊的二層三層,還是四層?
這麼多年不去回憶,趙長安還真忘了。
那棟是辦公樓,成教樓,第二教學樓,圖書館,大食堂,實驗樓,女生一號寢樓,二號寢樓,男生一號寢樓,二號寢樓,——
一號寢樓那個熟悉的五樓窗戶,還亮著燈;就是不知道假如自己進去,看到的還是不是那幾張臉孔。
或者又多了一張新麵孔。
車子來到大操場邊,停了下來。
和這個時節所有國內的大學一樣,操場裡麵到處都是人。
一個籃球隊正在籃球場打比賽,周圍站滿了男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