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
“已經全部解約,用了兩萬八千六。”
下了飛機,在和劉翠回學校的路上,趙長安接到了這個消息。
“這個陶嬌不傻呀,能力挺強的麼!”
看到這個信息,趙長安非常高興,讚了陶嬌一句。
隨即他醒悟到這個小妞兒其實一直都不傻,隻不過之前她在算計她老子的時候,倒黴遇到夏文陽對陶龍榮的打擊,鬱悶的遭受了降維跨界的連帶傷害。
要不然她現在還牛哄哄的威脅他,‘你不乾的話,我就去找夏文卓。’
趙長安想了想,回了‘做得不錯,辛苦了’。
這次陶嬌沒搭理他。
“包會這幾天暫停營業,把一切梳理清晰,燕園教育這個名字留著,等以後國內培訓市場成熟以後再用,你再注冊幾個類似名字,比如燕園培訓,燕園深造,燕園考研,燕園留學,之類。
包會也要到部門注冊,你這幾天把新的構思,就是以營利為核心的構思整理出來,給我看看。”
趙長安輸入的手疼,無比懷念未來的智能機,直接口述,不用這麼一個字一個字費勁的敲。
“我回山城去了,你的意見我會轉告,讓他們先做出來看看,有事情打我的或者培訓班的電話。”
陶嬌很快回信息。
“嗯,嗯。”
趙長安。
兩人再無聯係。
——
“轟隆隆~”
特快火車,奔馳著出燕京。
陶嬌的手機,隨即是信號斷斷續續。
燕園教育,燕園培訓,燕園深造,燕園考研,燕園留學。
這些名字,暴露了趙長安隱藏著的鱗爪和野心。
這讓陶嬌肯定之前自己的決定,把燕園教育交到趙長安手裡,就現在來看,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這個燕園教育寄托了她太多的理想和野心,就這麼才啟航就沉沒,陶嬌顯然並不甘心。
她看了一眼手機,還是沒有信號。
鐵路兩邊是廣闊的平原,麥苗青青,大片的油菜還沒有開花。
陶嬌知道以著這每小時100千米的特快高速,在十個小時以後就能回到山城。
那裡的向陽處,油菜花已經大片開放。
隻是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了。
未來見麵,隻能在法庭和監獄。
“張穎沁,張曉薇。”
陶嬌望著車窗外,低聲自語。
這兩個名字,她高中就知道了。
她還知道這個最早在鎮建築公司的女會計,動用公款一手策劃了山城建築以及父親的60%股權,並且一步步把父親的股權提到90%。
而這個女人,裡裡外外拿走了不下一千萬的資金。
在去年移民的時候,還卷走了一百五十萬。
沒有這個女人,她一家的命運,絕對不是這樣。
陶嬌笑了笑,低聲說道:“等著。”
“小姑娘你是去哪裡啊,一個人出門家裡不擔心,呃~”
坐在陶嬌對麵的一個中年西裝革履的老男人,觀察陶嬌已經很久了。
剛找機會搭話,就看到陶嬌白白嫩嫩的小手一翻,一把寒光閃閃鋒利的小刀出現在她手裡。
在左手五指間,快速遊動如同一條銀蛇。
然後又倏然消失不見。
嚇得老男人汗毛倒豎,再也不敢瞎搭話。
——
趙長安在複大北門口和劉翠分開,這時候還不到中午11點,他還可以趕一節課。
尤其是從開年以來,斷斷續續他已經缺了不少的課,一些新學的知識因為沒有前麵章節的熟悉,他聽起來比較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