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長歎一聲,要是換做他,也沒法說不邀請。
“所以你也彆做出一副道德大棒的叼樣,不是你拉我過來,也就沒這次的事情。
而且我這才發現你拉我並不是因為你認為我是吉他社彈吉他的老一,也不是也丫的想和我一起出來玩兒,靠!我和唐霜,孫一陽,都成了你的虎皮大旗了!”
覃有源笑著搖頭:“不過也好。”
“分你一萬。”
“滾!”
覃有源笑罵,然後帶著一點認真說道:“不拿你的錢,讓我老子知道了,最多笑罵你小子鬼精明,讓我多殺你幾頓;可要是拿了錢,讓他知道非抽我,說不定連你一起抽!”
“那行,你跟吉他社的兄弟姐妹們說一下,周一晚上老劉燒烤走起。可以帶家屬,管夠管飽!”
趙長安積極表態。
“這還差不多。”
覃有源笑著認同。
“不過你可不能再帶家屬了。”
趙長安補充一句。
“我有這麼白癡?”
覃有源幽幽的望著趙長安,語重心長的勸說:“老弟,你也悠著點。”
——
趙長安一行來到許曉曼說得地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太陽還掛在天空,不過已經顯現出夕陽西下的感覺。
在許曉曼舅舅的指引下,趙長安看到幾個女孩子在江水邊嬉戲。
有穿著古代漁夫打扮的工作人員,在江邊撒網捕魚;有一葉扁舟,舟上漁夫指揮魚鷹箭一般的紮進江水捉魚。
趙長安,覃有源,走了過去。
遠遠的在西下陽光的勾勒裡,趙長安就看到一個穿著牛仔褲小襯衣的女孩子,挽著褲腳在水邊捉蝦。
這是趙長安第一次見到景岫少女時代的好身材,玲瓏有致,婀娜多姿。
當晚,眾人在湖莊住宿。
夜幕降臨,在江邊升起幾堆篝火,眾人載歌載舞,嬉笑打鬨。
——
周日下午,在複大舞蹈社姑娘們的伴舞下,趙長安唱了那首‘你懂得’。
十八位身穿民族風斜條紋的姑娘們的表演,完全抓住了數千觀眾的眼睛,而趙長安的歌唱,反而成了舞蹈的點綴。
演出結束以後,眾人跑到前麵看演出。
看到剛才在舞台上麵大放異彩的一群姑娘們出現在場下,不斷有自命不凡的‘青年才俊,中年老板,或者假裝是大老板想騙色的老混子們’,恬不知恥的蹭到姑娘們麵前搭訕。
尤其是唐霜和祁小琴,沒辦法舞蹈社的幾個男生把兩人圍著,才隔開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傻比。
在趙長安身邊的曾曉曉,劉翠,宋菁,以及在覃有源身邊的許曉曼,也都是不俗的美女。
不過她們沒有穿那些民族風的表演服,所以雖然也有很多的牲口偷看,暗暗感歎‘鮮花插在牛糞上麵’,倒也沒有一個不識趣的家夥過來找不痛快。
然而卻完有很多的男女學生,尤其是女學生居多,衝到趙長安麵前和他說話,要簽名和聯係方式。
對於索要簽名的,趙長安來者不拒,用的是鬼畫符誰也認不出來的簽名。
不過對於要聯係方式的男女,看著這些庸脂俗粉,趙長安興趣欠缺,自然是一個都沒有給。
這時候,隨著報幕,穿著修身牛仔褲,時尚彩格小襯衫,高高的紮著馬尾辮,臉上畫著淡妝,塗著眼影,沒有再戴著她那個大黑眼鏡框的景岫,走上了舞台。
下麵數千人群,一時寂靜。
然後紛紛交頭接耳,一些甚至舉著望遠鏡拉著鏡頭看。
這是去年在幕燕濱江風景區,趙長安摘下了她的眼鏡,長吟‘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世間安有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之後。
景岫第一次以著她這美麗的身姿,出現在大眾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