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嬌突然開口發問。
又過了好一會兒,夏文卓笑著說道:“曾曉曉,劉翠,應該還會有很多的女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們願意讓我們白玩兒,我們又不吃虧,不過你們得懂得潔身自好,可彆在外邊鬼混,把臟病帶過來。”
夏文卓的聲音突然變冷:“他這一輩子,要麼就一輩子彆結婚,要麼結婚證上就隻能是二十二筆畫,他也隻能和二十二筆畫的這個女人生兒育女。嗬嗬,要不然,得不到,就毀掉!”
“呸!”
陶嬌朝著下麵的水潭,重重的吐了一口口水:“不過仗著你老子卑鄙無恥下賤,靠喝著同僚的血,騙的錢而已。你有什麼本事,除了一個嘴巴硬,我今晚就和他睡覺生小孩。”
“我爸咱無恥卑鄙,他現在在山城呼風喚雨,而你父親呢?聽說裡麵的新人都得先被打服氣,睡在馬桶邊上,想來他也不應該例外。”
夏文卓淡淡的望了氣得小臉通紅的陶嬌一眼:“在他認識的所有的女人裡麵,你根本就沒有進入我的眼睛。”
“哦,這麼自信,你高考考多少,要不咱練練?”
陶嬌藏在袖子下麵,綁在手腕上麵的皮套裡麵插著的鋒利小飛刀,就躍躍欲試,極想毀了眼前這張讓她厭惡的臉蛋。
夏文卓似乎完全知道陶嬌的想法,不屑說道:“你也就是隻敢想想而已。”
陶嬌不得不承認,她還真就是‘隻敢想想而已’。
看到夏文卓轉身離開,不服氣中帶著好奇問:“那你說說誰進入你的眼睛?”
夏文卓沒搭理陶嬌,卻在心裡麵默念兩個名字:“單彩,唐霜。”
——
中午,在主持的陪同下,眾人吃了一頓非常豐盛的素宴,隨即下山。
來到停車場。
陸菲菲把劉奕輝攆到了張德彪開的那輛路虎上麵,和陶嬌坐在趙長安車子的後排。
“我去和葉紫聊聊天。”
“非常歡迎,我一個人開車回明珠,路上寂寞得很呢。”
葉紫笑著表示歡迎。
劉翠拿著坤包,上了葉紫的紅色寶馬。
在高速路口,趙長安和單嬙告彆,然後車隊進入返回明珠的旅程。
兩女在車子後邊笑咯咯的說著一些女兒家的趣事兒,趙長安一邊開車,一邊聽著也覺得很有意思。
“既然趙長安你想在未來走高端路線,那麼為什麼不能現在就開始?”
陸菲菲突然抬頭來了這麼一句。
“你說得容易。”
趙長安直撇嘴,——場地,設備,人員,運營,宣傳,各種麻煩事情,你當這是小孩兒過家家麼?
“陶嬌,你覺得呢?就是再在燕京租的公司裡麵,弄一個英語考級培訓班,托福和雅思和專項培訓班,你們燕園肯定不缺這樣的教師。”
陶嬌聽得半天沒有說話。
在之前她開這個電腦培訓公司的時候,想法也非常的簡單。
就是租一個場地,買一些電腦,找幾個誌同道合的員工,招人,掙錢。
然而,事實卻把她給打得不輕!
“這樣吧,這個算我個人投資,陶嬌我給你10的股份;趙長安,我可以給你留39%的股份,不過到時候可得按培訓班的價值議價。”
陸菲菲說得滿臉自信。
“陸總,現在包會就占據了我很多的精力,我還要完成學業,無法勝任。”
然而,還沒有等到趙長安開口說話,陶嬌就搖頭拒絕。
尤其是她嘴裡這個‘包會’的詞語,而不再是之前的‘燕園教育’,就已經表達了陶嬌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