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茵聲音依然溫柔如水,不過在偏頭之間,嘴角裂出一個冷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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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玉離開竹海,進入主路以後,看到還不到晚上十一點半,這時候的工作狂老柳,根本就不可能睡覺。
就撥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童小玉屏著呼吸,用了一些藝術性的手段,把趙長安話裡麵的內容,溫和的表達出來。
“很有想法嘛,還沒進公司,就想篡我的位置了?現在的小青年,儘是半瓢水!你告訴他,在我眼裡,整體打包的一納米最多值兩千萬;想象力要是接手,不但接手整個公司,也接手了他們的債務。至於六千萬,0.5%的股份,等到他值得這個價的時候,才有資格談這個問題。”
掛了電話,童小玉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最怕就是老柳一時意氣,和趙長安這條小泥鰍杠上了,要求他奪回複大的份額,同時組建類似的網絡線下銷售模式。
因為無論是陸菲菲身後站著的陸家,還是看不清楚來曆的神經病李馨,或者趙長安-柳綺華-唐霜-齊秀。
都不是童小玉想招惹的麻煩。
現在老柳既然啥都沒有說,童小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姑且聽之,姑且看之。’
這就說明不管老柳說得再狠,其實在心裡麵還是起了收歸麾下的愛才之心。
所以隻是讓社會來摔打趙長安,而不是由想象力親自出手,來摔打他。
這對童小玉來說,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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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夜色裡,火車一路奔馳,越過淮河大橋。
在一間軟臥裡麵,徐三和妻子女兒,妻弟,躺在臥鋪上麵。
其餘三個臥鋪都空著。
雖然已經是深更半夜,然而除了徐三的妻弟餘昕呼呼大睡,其餘三人都沒有睡意。
陶龍榮的倒掉,可以說在某一個程度,給那些屁股不乾淨的山城企業家們,狠狠的敲了一記警鐘。
讓他們在加入對山城建築的狂歡中,也心悸自己的問題。
一個個想方設法查漏補缺,努力早日清白上岸。
而這對徐三來說,卻是非常的困難,包括他現在開得沙場,采石場,鑽得都是政策的空子,打插邊球。
如果不是女兒情形特殊,徐三甚至會讓女兒畢業以後出國留學,讓妻子過去陪讀。
而現在,隻能讓她到明珠,期望能夠慢慢的恢複過來。
這次遷往明珠,徐三把手裡幾乎所有的錢,都放到了妻子,女兒,妻弟三人的卡裡麵。
他有著一種預感,假如自己和趙長安走得太近,夏文陽遲早會找機會對付自己。
然而為了女兒的未來,徐三還是選擇了趙長安。
彆的原因先不說,就衝著夏武越,喬三,這兩個山城有名的色中餓鬼。
徐三就不可能和夏文陽走近,和夏武越,喬三這兩個畜生打交道。
要知道他的妻子今年才39歲,年輕的時候就是彭州有名的美人兒,這些年保養得一直很好。
走在大街上,經常有年輕的小夥子偷偷的望了又望,悄悄的跟了一路。
女兒更是漂亮的讓他心疼。
正常人除非瘋了,才會和夏武越,喬三,那些惡棍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