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他倆隻是認為趙長安會唱會寫幾首歌,算是個校園歌手,開了一個學校扶持的小公司,也算是一個提前致富的小老板。
根本無法和覃有源這種家族底蘊厚重的人物相提並論,最多也就是地位低一等的討好式的朋友關係。
然而眼前的一幕,徹底顛覆了他倆對趙長安的認知。
現在看來,他倆對趙長安的定義,遠遠低估。
“走吧,找覃有源先吃飯後乾活兒,菜不好酒不硬,咱們就撂挑子不乾活!”
趙長安說得眾人都是大笑,朝著酒店大廳走去。
“覃有源的未婚妻去年大學畢業,從事港務工作,——”
閔明飛在中午接到趙長安的邀請以後,就開始做功課,從孫一陽那裡打聽了一些覃有源和許曉曼的事情。
在他低聲給饒景鳳解釋的時候,饒景鳳的眼睛越來越亮。
兩人在上台階的時候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的想法和喜悅,打定了主意這個圈子即使進不去,也不要斷了。
“真沒有想到你會邀請老閔,之前你拒絕他請你吃飯,我看這小子可失望得要死。嗬嗬,你彆用這種眼光看我,我還不能說句實話了?——其實老閔這人確實不錯,而且情商夠用,不會拿好心當驢肝肺讓你下不了台。”
趙長安知道孫一陽是說曾寧,何羽,楚嵩,這三個家夥。
曾寧喜歡裝腔作勢故為大言,何羽太摳門,楚嵩愛嫉妒,見不慣彆人比他強。
平心而論,這些也不算是啥大毛病,不過這些不加掩飾的坦蕩露出來,則是職場大忌。
“以後的生活會慢慢把他們磨成玻璃球兒;就是不錯我才帶他過來,你這不是廢話。”
趙長安笑著對孫一陽說道:“我還帶你過來哩,你說我對你錯不錯,你該怎麼感激我?”
“我感激你個鳥兒!”
孫一陽卻不上當:“你拉老閔是給他機會,拉我是當司機苦力,我畢業以後就是千萬家產繼承人,需要找個屁的鐵飯碗?”
眾人進入三樓大廳,裡麵已經來了很多的工作人員,擺鮮花,拉七彩紗幔,做彩燈造型。
覃有源,許曉曼,也在裡麵指揮著忙碌,看到趙長安一行過來,連忙笑著迎接。
“這是我父親,爸,這是趙長安。”
“叔叔好。”
“小夥子不錯,我聽老唐說過你。”
“這是曉曼的父親,爸,這是趙長安。”
“哪個老唐?”
許曉曼的父親一邊微笑著和趙長安握手,一邊問覃有源的父親。
“唐文炫,既然是一群複大的孩子,我還能說哪個老唐?”
“哦,我記起來了,前段時間曉曼她媽還說齊秀說她姑娘在那個——”
許曉曼的父親卡殼了。
“一納米。”
趙長安連忙笑著補充。
雖然在級彆上許小曼的父親和段鳳清相當,可一個是經濟落後的山城,一個是世界性大城市明珠。
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
段鳳清今年五十歲,不出意外趙長安在前世所知道的,她一直在山城服務到退休。
退休以後也沒閒著,始終在為山城的旅遊事業儘心儘力,桃花湖由默默無聞到二十年後享譽全國,她在其中做了大量的工作。
而許曉曼的父親今年才四十六歲,正是前途無量的好時節。
“哈哈,齊秀還在埋怨,你這個老板用員工真是太狠了,網站設計,彆墅設計,大型周活動負責人,都把她姑娘累瘦了。”
許曉曼的父親特意多看了趙長安一眼,至少算是記住了趙長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