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瓶啤酒下去,他已經有點暈了。
然而在大腦的一處區域,確實越來越清醒。
在前一世,夏武越用一瓶啤酒,灌醉了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妹妹夏文卓。
然後帶著醉酒了的夏文卓,去蕭子傑在山城桃花湖邊的度假彆墅。
結果在半途,被瘋了一樣的裴學哲義無反顧的用他的超跑,去撞擊截停夏武越的路虎。
裴學哲重傷。
裴平江怒而翻臉。
“這就是特麼的一瓶醉?”
趙長安臉色古怪的嘟囔自語,總之這個女孩子他趙長安可以說想抱就能抱,就是不能說她胖和醜。
然而可以說在前一世,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看清過她。
包括這一世的迄今為止。
眼前正在廁所裡麵上廁所的夏文卓,至少她的心機要遠比自己現在看到的要深層得多。
夏文卓打開廁所門,俏臉紅撲撲的:“趙長安,你要給我謹守這個秘密,因為我也在幫你謹守你的秘密。”
“行,其實你想多了,君子坦蕩蕩,我能有啥秘密,完全是你憑空臆想和捏造。”
趙長安根本就不上夏文卓的當,死不承認。
“哼哼!”
夏文卓冷笑:“你窩著的那片地方,就作為一納米和卓紫,——你乾啥,有意思麼?”
趙長安想驗證一下自己剛才那個‘這個女孩子他趙長安可以說想抱就能抱,就是不能說她胖和醜。’’
這次直接走過去,麵對著夏文卓,緊緊的摟住了她。
夏文卓的臉色有點不耐煩的仰頭質問趙長安。
小嘴撅撅的,紅嫩的可愛。
一連喝了五瓶酒的趙長安,到底還是沒忍住,低頭含了下去。
不知道多久,趙長安抬起頭。
橘紅色的兩百瓦白幟燈光寂靜,有飛蛾撲過去,被玻璃燈泡的高溫燒的‘滋’的一聲。
在一股淡淡的焦糊青煙裡,歪歪斜斜的朝著地麵墜落。
夏文卓離開趙長安的懷抱,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一隻飛蛾,正在空中失控的墜落。
“有感而思,同病相憐?”
夏文卓嘴角含笑:“你是飛蛾。”
“我是燈泡,你是飛蛾。”
趙長安滿臉自信。
夏文卓笑笑,伸手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
從挎著的包包裡拿出小鏡,梳子,口紅,還有趙長安認不到的精美小盒子,小刷子,粗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就以那一片為分界線,隔出二十米的原生帶。”
一邊修葺著略顯淩亂的俏臉,青絲馬尾。
“我們的路會封掉原來那條,向南直接通到大操場北環路。”
“嗯,嗯,董季思倒還沒啥,可我真不耐煩看到韓研,翟少白,這些惡心愚蠢的嘴臉。”
趙長安也覺得假如在來回紅樓的時候,總是偶遇這些讓他看著倒胃口的人,也確實不讓人愉快。
夏文卓朝趙長安笑笑。
趙長安不爽的看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己看翟少白,韓研這些人不爽的時候。
這些被他扇過臉的,又何嘗高興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