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招聘會都沒有去。
更沒機會去借一張簡曆,到招聘二操場去見識一下世麵,故意答錯問題。
那麼純粹的眼睛,即使在望向單珺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波動,——阮雅是真的相信他是男孩子大大咧咧習慣了,所以真沒有帶錢。
結果——,讓她心裡無比的失望。
“哼哼,一個無賴!”
昨天阮雅替那個賴皮付錢,單珺的心裡麵就十分不舒服,這兩天對阮雅就一直不冷不淡。
不過到現在,她心裡頓時通暢了:“你可不能再這麼心軟了。”
“怎麼回事兒?”
因為聽不懂,寢室裡麵其餘幾個小姐妹都好奇的問:“啥無賴,誰呀,還欠小雅的錢,這麼壞?”
徐安琪帶著看不起和惋惜的口氣,簡短解釋了一遍。
寢室裡麵頓時一片鄙夷,紛紛說道等到下周上課,一定要把這個無賴給找出來,讓他還錢道歉。
“你們又不知道名字,怎麼找?還是算了吧,說不定過兩天他就會找我還錢了,就是不還,幾塊錢而已,沒必要鬨得人儘皆知。”
阮雅聽到室友們越說越激動,一副明天就要付諸行動的模樣,不禁有些急。
“小雅,就你心軟,你這是縱容惡人!不過咱們連他叫啥,哪個係哪個班都不知道,咱們學校三四千人,還有一千多成教生,還真不好找。”
“好找,好找,這人長得特彆帥氣,一定有名氣,咱們不過是沒對上臉而已。我懷疑他是東南角那邊成教學院的,不然就衝他那張臉,我絕對認識!”
徐安琪睡在滕敏兒對麵的床鋪,這時候在幽暗的寢室裡麵,趙長安的畫報被書夾燈照的纖毫可見。
徐安琪天生對帥哥的相貌類型非常敏感,這時候突然驚訝的發現,越看畫報上的趙長安照片就越像昨天羊雜湯小店裡麵,那個不要臉的無賴。
頓時給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指著畫報說道:“看看看,他的臉長得都快給趙長安一樣了,白瞎了這麼帥的模樣。”
“徐安琪你說笑吧,咱們學校能有長得有趙長安這麼帥的男孩子,還長得像?”
滕敏兒哂笑:“真有那樣的早就傳開了,我能不知道!”
“滕敏兒你彆不服氣,長得就是像!單珺,阮雅,你們好好看看畫報像不像?”
徐安琪頓時和滕敏兒杠上了,跳下床走到滕敏兒的床鋪前仔細端詳:“越看越像!”
“我都沒有去看他的臉,你問我我咋知道。”
睡在滕敏兒上鋪的單珺躺在床上,根本就不帶起身。
今天下午她和伍益強一起去看招聘,伍益強明確的向她表達了愛慕,這讓單珺心裡又有點小得意,又感到很彷徨。
哪有興趣操這個閒心?
“阮雅呢,你這麼在意他——”
徐安琪一著急,就有點口不擇言。
“我哪在意他,就是想著都是同學,幫他付個錢而已。”
躺在下鋪靠窗戶的阮雅,感覺臉蛋兒騰地一下子變得血紅,心臟猛烈的跳動著,幸好是熄燈了,不然很容易就能從她的臉上看到她的異常。
連忙嗔怒的打斷了徐安琪的瞎嚷嚷。
“那表呢,這表你們總該認識吧?這款式,這包漿,上麵的明珠字樣!”
徐安琪趴在滕敏兒的床上,把海報拍得啪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