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你想多了,來,喝酒。”
趙長安決定以後還是離童小玉遠一點,一個男人可以花可以色,有本事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都是他的能耐。
但是絕對不能沒品,怕強淩弱,手段下流。
剛才自己已經說了‘我還是一個學生’,潛意詞就是給今晚的喝酒定下一個基調,居然還這麼亂搞,特麼的聽不懂人話麼?
很快,一瓶酒被兩人喝光,又開了一瓶。
“知道麼老弟,以前隔三差五我就和老簡過來喝酒看妞兒。”
童小玉的眼睛紅紅的。
“簡經理還沒有消息麼,他怪會放飛自我的。”
趙長安心裡微微一跳,有點明白童小玉為啥喊自己過來喝酒。
給童小玉滿上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
“他給我的信兒是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我前兩天去了一趟,他在十幾年前就和家裡徹底決裂,我問了他老爺子,還有他的兄妹,你知道他們怎麼說?”
“不認識這個人,或者說他死在外邊都和我沒關係。”
“老弟,高!”
童小玉朝著趙長安豎起了大拇指,端起一杯酒,從左到右的倒在一邊的桌麵上:“簡兄弟,我敬你!”
“童哥,你是不是受啥挫折了,常年縱啥過度,不行了,變得多愁善感了?”
“嗬嗬,老弟你彆說你沒聽出來。”
“李馨那次在複大東操場上台唱腔老生,童哥你就疑神疑鬼,我就明說一句話,你懷疑她做了簡經理,拿著他的手機用他的聲音給你打電話。這次又對比著‘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死在外邊都和我沒關係’,懷疑簡經理給你打的那個電話是在暗示你。”
趙長安無語的搖頭說道:“童哥,咱們隻是商人,正正經經的商人;你真要有啥想法,我給你支個招。”
“你說!”
童小玉提起精神,眼睛熱切的望著趙長安。
“你先撥個1,然後再撥個10。”
童小玉露出失望的神情,哂笑著望著趙長安:“老弟還是年輕啊,真好,眼睛裡麵望見的全是太陽。”
“童哥,這事兒咱們就揭過去不提,你這次找我過來,不是就是為了喝酒吧?”
“還真是喝酒,你老哥我一時找不到酒友了,就煩勞老弟陪陪。”
於是,兩人不再說這些敏感的話題。
隻是閒聊喝酒。
趙長安知道童小玉是有事情或者話要找自己,不過在對簡立寧這件事情上表明了態度以後,童小玉心裡失望,就沒有再提。
趙長安估計他最想讓自己做得就是,讓文燁去試探李馨。
但是,憑啥呢?
估計作為交換,隻要自己點頭,童小玉應該會在某些方麵給自己或者侏羅紀一納米,讓出一定的利益。
然而童小玉明顯看錯了,也看輕了自己。
就像那隻深錦興股票,他趙長安與其讓自己的親兄弟冒險,從童小玉手裡交換得到利益。
他還不如囤積股票四個月後一百萬就變成五百萬,兩百萬就變成一千萬,——
就像他不願意用不正當手段收割股民的錢一個道理,他更不會拿親兄弟去交換什麼利益。
這次從牧野回來,趙長安的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而且就算沒有牧野這件事情觸動,他也不可能讓文燁過問這件事情,讓他陷入可能的巨大麻煩之中。
要知道自己這邊已經是麻煩不斷,都快焦頭爛額。
夏文陽父子,喬三,董季思,翟少白,還有葉家,他哪有這麼博愛,去操心童小玉的這些破事兒。
他和童小玉之間的交情,還離著這事情還有著十萬八千裡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