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喝了一口紫菜雞蛋蝦米黃瓜西紅柿湯,微笑著問葉紫:“誰能讓葉大校花這麼朝思夜想的。”
“我哪裡有什麼朝思夜想,就是在等一個電話。”
覃有源給葉紫打電話的時候,夏文卓不再她身邊,所以並不知道這裡麵的事情。
很詫異的追問:“什麼電話這麼重要?嗬嗬,要是不方便就不用說了。”
“文卓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八卦了?”
葉紫哪裡會輕易的把談話的主動權擱在夏文卓手裡,笑著反問:“尤其是在決定搬遷到東樓以後,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要是你同意我就嫁了’?”
夏文卓白嫩的俏臉紅了一下,低頭小口喝湯。
白皙頎長的脖頸,就像是一隻優雅的天鵝浮在水麵低頭飲水。
葉紫看到夏文卓這樣,心裡麵不禁有點後悔,自己不該說這個敏感的話題。
不過她等趙長安的電話等得心裡麵焦躁,而眼前這個丫頭和趙長安關係密切,錯綜複雜。
而且這個丫頭行事說話有時候也忒氣人,經常把她氣得直抓狂。
想著這一對不讓人省心的山城男女,葉紫才忍不住說話試探。
想進一步坐實夏文卓和趙長安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詭異關係。
夏文卓喝了幾口湯,抬起頭,目光望著對麵的葉紫,然而葉紫卻知道,她的目光根本就沒有望自己。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尤其是這一年以來,我翻了很多的書籍,哲學的,科學的,神學的,很多很多。我一直想弄明白,什麼是愛情,或者說愛情究竟是什麼?
荷爾蒙,氣味兒,靈魂缺陷中的互補吸引融洽共鳴,因果宿緣,——”
葉紫也變得認真起來。
她沒有夏文卓這麼無聊,也沒有她這麼勇敢,去敢挑戰這個問題。
在她還不大不小的時候,她也問過父親和哥哥同樣的幾個問題。
父親的回答是:“人啊,有事情彆想得太透徹,想太透徹了,活著都沒意思和意義了。”
哥哥的回答是:“你愚蠢自大驕傲的像是一個小公主一樣的無憂無慮,錦衣玉食的活著它不好麼?”
“他們男生愛看武俠,曾曉曉說趙長安給她和劉翠講了三個故事。”
夏文卓突然不想再說了,目光重新聚焦到葉紫的眼睛裡麵,俏臉泛發著白釉一樣的光澤:“對,我就愛趙長安!不管因為啥,海枯石爛滄海桑田天崩地裂宇宙毀滅,我就喜歡趙長安!”
這個大轉折,弄得葉紫感覺思想差點‘閃了腰’,連忙追問到:“啥三個故事,你說出來聽聽?”
夏文卓朝著葉紫神秘一笑:“你自己去問,你不是經常過去視察一納米麼,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葉紫到底也沒能從夏文卓的嘴裡掏出趙長安講得那三個小故事,而且猜紙團又輸了,不得不鬱悶的去洗碗。
在洗碗的時候,看到夏文卓發動車子離開,心裡麵就更加的不爽了。
“真是一對狗男女,一個比一個難搞!”
想著到現在趙長安居然還不打電話過來求自己,葉紫的心裡麵不爽跟螞蟻爬一樣。
不是自己的驕傲和自尊,她都要打電話過去質問趙長安。
‘為啥不給我打電話?’
‘你講得是啥三個破故事,立刻馬上趕快說給老娘,老姐,嗯,本宮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