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海覺得葉影有點緣木求魚,抓不住重點。
“那是親戚唉,真要讓他不能自拔,那可就麻煩啦!”
葉影一臉的自信。
“你~”
葉景海拿自己這個表妹真是無話可說。
她來明珠還沒兩年,已經摧殘了多少的年輕俊傑為她茶飯不思,尋死覓活。
而葉紫則是笑了。
自己這個表姐真是自信的膨脹,隻要她願意過去碰碰釘子也好。
在葉紫,葉景海,葉影的起牌中,這一摞的撲克在快速變少,直到葉景海起到了最後一張。
“耶!”
葉影得意的拿起那張‘10’:“所以我們要相信命運。現在,你們可以下注了,我下——”
葉影隨手把戴著的一個冰種綠翡翠手鐲,從手腕上麵捋下來,又把手上戴著的百達翡麗取了下來。
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我這副項鏈,應該夠了。”
葉紫把脖頸帶著的一條銀鏈子掏出來,下麵墜著一顆紅得剔透的紅寶石。
“那我也用表好了。”
葉景海笑著把帶著的江詩丹頓,也取了下來。
“即使是輸了項鏈,我也願意你能贏;對了,趙長安的經紀人和光波傳媒的一個小股東在今天上午發生了衝突,——”
葉紫簡單的把她所知道的情況給葉影說了一遍。
“你都讓那個覃有源這麼帶話了,到現在他依然沒有和你聯係?”
一直在壘長城聽小輩說話的葉鶴年,臉色很不好看的問道:“有多長時間了。”
“上午十點左右。”
“還真夠狂的,一隻小螞蟻,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和那個文燁,都是一對欠收拾的棒槌!”
葉鶴梅一聽頓時就腦了,一百五六十斤肥肉箍著的絲滑旗袍上麵一圈圈的‘遊泳圈’,都在生氣的抖動。
“年輕人有一些傲氣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個趙長安也確實非常的優秀,假如能夠把文燁收進咱們這一支,他倒可以成為文燁的左膀右臂,為咱們葉家所用。”
相對於三妹的惱怒,葉鶴年倒沒有流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對葉影說道:“文燁奶奶的父親葉昌學,和你們曾祖父葉昌廣,隻是同一個祖父,這麼算你們和文燁之間已經不算是親戚,出了五服。而且文燁姓文,和葉影你更扯不上什麼親戚關係。”
“大哥,你這話可不能當著文燁那邊說,這麼說了咱們還怎麼跟那個老太太打親情牌。”
葉鶴梅覺得自己大哥有點糊塗了,拎不清,連忙提醒。
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白嫩的臉蛋兒,居然很罕見的紅了紅。
而葉鶴鬆,葉紫,葉景海,蔡丹鳳,都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望著葉影。
“可,可大舅,我選到了這張牌,負責搞定趙長安了哈;你也說了很看好趙長安,要讓他當文燁的左膀右臂,我要這麼一攪合,他倆還不反目成仇。”
相比於那個葉紫嘴裡‘他根本就不和你纏,不苟言笑,話不多,也不愛和你說話’的‘悶罐子’文燁。
葉影當然更喜歡和那個‘一臉笑嘻嘻,跟誰都親,——比狐狸還狡猾,滑不留手的跟泥鰍有得一拚’的趙長安周旋。
因為這樣的挑戰才生動有趣,讓人充滿了激情。
“啊,大哥你的意思是讓小影勾搭文燁那個悶葫蘆?這可不行,這樣的女婿我可不要!”
葉鶴梅這才明白眾人的意思,蹦起來大嚷著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