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笑著打趣,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丟給文燁一支煙。
“喝點水。”
文燁掂起涼壺,給趙長安倒了一杯涼茶,點了煙:“就是宋菁這件事情。”
“他倆都動了手,屬於互毆,醫院那邊的診斷也出來了,就是砸破了頭,皮外傷,連輕微腦震蕩都算不上。按照標準,宋菁隻需要賠一點醫藥費誤工費就行了,不超過五百塊錢,至於起訴,寫入檔案什麼的,那邊完全是在嚇唬人,不用管。”
周珂欣漫不經心的給趙長安解釋。
作為一個一本司法大學的教授,而且以前在哈曼頓知名律師行乾過五年的小律師,這種事情在她眼裡,讓她看和解釋都是浪費時間。
趙長安喝著涼茶,這些他基本都可以猜測得出來。
在這個年代這種屁大的破事兒,根本就不算什麼事兒,一般都是賠禮道歉,賠點醫藥費就行了。
尤其是李行誌也動手打了宋菁,賠禮都不用了。
問題是這件事情假如不壓下去,李行誌肯定要去學校找事兒。
這件事情在學校傳揚開來,對一向在學校裡麵自尊自強,驕傲的愛惜羽毛的宋菁來說,肯定會很難看。
當然,對於學校方麵的反應,無論是趙長安還是覃有源,都可以很容易的壓下去。
畢竟李行誌侮辱人在先,——雖然至今趙長安也不知道李行誌這個王八蛋,對宋菁說了什麼,但是趙長安也大致可以猜得出來。
這個老色匹肯定是盯上了景岫,甚至還有宋菁。
相比於這,趙長安更在乎的是,景岫一直深深的隱藏在心裡的音樂夢。
假如因為這次事件,趙長安一腳把宋菁踢開,那他的名聲算是立馬臭大街。
可不踢開宋菁,而是繼續和她進行捆綁。
趙長安和景岫的女經紀人毆打影視公司股東,這個負麵新聞。
光波傳媒雖然在國內隻能算是一個新興的中型娛樂公司,但是他們掌握著的輿論相比趙長安,顯然具有絕對不對等的話語權。
再翻出去年趙長安的兩次鬥毆。
加上躲在陰暗角落裡麵一些彆有用心的人的推波助瀾。
趙長安不用想就能知道,他和景岫的雪藏期,將極有可能漫長的遙遙無期。
而且此消彼長。
甚至會影響到一納米的正常成長。
除非有一天一納米足夠強大,進行跨界破壁。
然而一納米想要達到那個高度,在趙長安看來,沒有四五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根本就沒法做到。
那時候,景岫可能已經按照她母親的規劃,擱淺了她的飛翔的夢想,考了公務員,她媽正在四處給她張羅相親對象。
“周老師,你到紅樓吹一會空調吧,我和太子再談一會兒。”
這時候趙長安用完就甩的性格,暴露無遺。
“噗呲~”
周珂欣不屑的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小毛孩還裝黑~,姐姐我在哈曼頓的客戶,很多都是馳名世界的地下教父級大佬,還有墨西哥~,巴西~幫,行了,你們慢慢的聊你們的偉大計劃;對了,不要叫我周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