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大舅真是——”
葉影知道母親自小崇拜大舅葉鶴年如同神明,嘴裡的難聽話怎麼都不敢說出來。
吭吭哧哧半天才說道:“總之,我不嫁那個大山溝裡麵出來的土包子,我的夫婿你的女婿,應該是帥過郭富城,嫩過乖乖虎(蘇有朋),有才有貌,知情識趣,風流浪漫瀟灑,名滿天下的才傑。”
“你大舅啥時候讓你嫁給他了,就是讓你把他拉進咱們的陣營;上床就得結婚啊?要這麼說你媽我得給你找了多少個爹,昨晚酒店那個小嫩娃子我今晚就要把他吃了,哈哈,你還不得喊爹?”
葉鶴梅一想到那個小奶狗的俊俏模樣,就興奮得大笑。
激動得渾身的肥肉直抖。
她們母女兩人,曆來視男人為玩物。
唯一的區彆就是葉鶴梅玩的都是低檔貨色,門童,服務員,理發師托尼,夜店的男公關。
而葉影玩的都是一些小歌星,小影星,小球星,商界年輕小俊傑,——
“這樣的人不配上我的床!”
葉影的聲音裡麵全是鄙夷:“我受不了他們的土腥味兒。”
“女兒啊,你媽年輕瘦的時候,也是這麼自負,玩的都是巴黎的時尚人物;聽媽的,要是實在不行也換換口味,嘗嘗山裡的野味。”
葉鶴梅一邊開車,一邊勸著葉影:“要是真讓葉景天上位,咱們這一支絕對會被踢出核心家族,咱們哪裡還能這麼有錢的自由自在?
你隻要能夠搞定文燁那個土包子,隻要他手裡有酵母,被你大哥廢了的葉景天就沒有角逐的資格,你以後有了孩子,也將是家族的直係。”
“真的?”
葉影滿臉驚訝。
她當然知道這句話裡麵的分量,也就是意味著在未來二十年後的下一次家族裂變,她和她的子女也有了參與家主競爭的資格,有可能成為‘三支之一’!
“那還能有假,不過前提是這個孩子必須是你和文燁那個土包子的。”
葉鶴梅苦口婆心的勸著葉影:“男人不過是咱們手裡的甘蔗,可孩子可是咱們手裡的心頭肉,爹是誰其實一點都不重要,媽是誰才是最重要的!”
葉影想了一會兒,直到車子開到了湯臣豪園彆墅群的小區北門。
“也行,明天我就去看看,隨手幫他解決掉那個麻煩,媽,我可認不到光波傳媒的人。”
“小意思,褚運興這個老男人雖然年紀大了,可越看越有味道。”
葉鶴梅說得眼睛冒光,恨不得直擦口水:“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在他辦公室裡麵強上了他,嘿嘿!”
聽得葉影直翻白眼。
褚運興作為光波傳媒的掌舵人,什麼樣年輕漂亮的女人玩不到。
自己母親估計就是跪舔,褚運興都不會給她一點的機會。
——
在葉鶴梅母女在車上對話的時候,葉鶴鬆和兒子葉景海正在驅車返回姑蘇城。
十年前葉家重新拿到葉園以後,他們父子回國內一般都住在葉園。
不過上次趙長安和文燁來葉園吃飯,葉鶴鬆在歐洲,葉景海去了山城,才失之交臂。
葉鶴鬆的妻子和情婦都在歐洲,葉景海的妻子牛巧,在巴黎帶孩子。
這時候葉園停止營業,兩人就把大部分的員工都辭退了,隻留下了七個相貌漂亮和他們父子分彆有染的女員工,在院子裡麵供他們父子荒唐。
女人們貪圖他們父子的錢,他們父子貪圖女人們的身體。
就是這麼一清二白,簡單明了。
“大伯還是有想法啊!”
葉景海開車行駛在高速路上,嘴角和眼睛裡麵都帶著看透了的淡淡的睿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