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如雪的月華從中天投射到這一處臨水不遠,被鬆樹林包圍著的空地上。
雖然房車玻璃都拉著窗簾,不過這薄薄的一層輕紗布料,卻不能阻止月光的侵入,如同青白色的水華一樣散漫在車裡。
單調了房車裡麵的色彩,變成了黑白二色,讓一切蒙上了夢一樣的失真色彩。
為了驅逐那些動物,趙長安用一段鬆木,專門做了一個60厘米長20裡麵寬的瑞典火炬。
在控製好風門的情況下,可以保持將近6個小時的火苗燃燒。
火苗在夜晚紅紅的燃燒著,期間不時有樹樁裡麵的水分被加熱變成蒸汽輕微的撐破密集的木質纖維爆炸,嚇得四周的小動物們很久都不敢輕易的靠近。
不過晚上豐盛的鹿肉還有野生西洋參的香氣實在太誘人,最終還是有很多的叢林野獸忍受不住氣味的誘惑,小心翼翼的靠近覓食。
爭搶啃食那些鹿骨頭,以及扔掉的鹿下水。
這種帶著競技和血腥味道的撕咬爭奪,到後來甚至成了高階野獸對低階野獸的捕獵場,被捕殺的野獸淒厲的叫聲清晰的傳進房車裡麵。
湯圓四仰八叉打著鼾呼呼大睡,倒是沒覺得什麼,他顯然還是一個孩子,對男女之事也隻是一知半解的懵懂,不明白男女所謂的愛情,其實就是一個幌子,最終還是要落實到性這個詞彙上麵。
他的喜歡也隻是純粹的喜歡,看著對方的模樣和笑臉就是喜歡,根本就不會褻瀆的想到排汙口這方麵的事情。
所以無欲則剛,在酒精和鹿肉野人參的作用下,睡的那是一個飽滿香甜。
可被鹿肉和野人參激發的體內騷動的熱力,還有白天趙長安那掛著汗珠的好身材,以及帶著很霸道的催發性質的散發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給激發的三女則是覺得簡直就是難熬。
而且因為喝了不少的水,三女都相續起身上衛生間,那種"嘩啦啦"激流的聲音在夜晚非常清晰,弄得在外麵覓食的野獸都是驚得跑開,迷糊的躲閃。
在水流聲裡,鞠菡和翁美雅是羞澀和對外麵小動物的恐懼,以及心裡麵根本就無法克製,自己也不願意承認,渴望著打破常規的心悸。
而蘇蓉蓉的聲音最大,她是想吵醒趙長安,彆在裡麵隻管睡覺,也想辦法讓你的小女人睡一個安穩覺。
趙長安被這個小胖子擠的睡不安生,乾脆就穿著睡衣起來,準備到悍馬車裡麵對合一宿。
決定明天說啥也得把木屋和露台簡單拚湊起來,晚上在帳篷裡麵睡算了。
輕輕的打開了通往外間的推拉門,外邊睡在小床上的蘇蓉蓉立刻抬起了身子,眼睛裡麵帶著月華的光欣喜的望著趙長安。
她現在身子裡麵湧動著一股股無法言說的熱浪,想鑽進趙長安溫暖寬闊的懷裡,得到碾壓一般的慰藉,碾落成泥碾作塵,讓這個男人完全的融合自己,
不是顧忌母親和翁美雅在身邊礙事,她早就悄悄的起床去找趙長安了。
而鞠菡和翁美雅略顯散亂和粗重的呼吸聲,一下子變得輕了起來,開始裝睡。
趙長安明白蘇蓉蓉的意思,示意她到外麵,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