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拓展,就建一個水下的玻璃屋,晚上在裡麵翻雲覆雨,估計路過的魚兒都能看傻。
趙長安這麼做,以及這些構想,並不是為了住在這裡,更多的則是一個大男孩玩積木的樂趣。
就像湯圓,聽著趙長安的宏偉藍圖,簡直都興奮的直蹦,逮著趙長安一個勁兒的喊哥。
晚上的時候,蘇蓉蓉又提議再開一瓶白蘭地,湯圓不想喝可被蘇蓉蓉硬灌。
沒辦法他隻好求饒說先吃飯填飽了肚子再喝,昨天晚上他都沒有吃飽,結果喝酒喝醉了,今天早晨硬是餓醒了。
無論是鞠菡還是翁美雅都知道蘇蓉蓉想的是啥,然而她倆一杯白蘭地下肚,情緒頓時就被酒精衝的心裡燥熱,隨著這個小妮子折騰算了。
而她倆則是暢美的喝老野母雞湯,吃烤魚,還聯合起來找趙長安拚酒,想要報酬自己昨天晚上沒道理吃的悶虧。
趙長安今天白天乾了一天的重活,這時候正需要喝酒緩解一下身體的勞累,自然是不懼怕。
於是在湯圓還沒有吃飽,喝他那一杯酒的時候,趙長安三個就喝了這一瓶700l的白蘭地,然後又開了一瓶。
晚上大致上又是重演了一遍昨夜的事情,趙長安在離開房車去悍馬車裡的時候,還是照著昨天的規矩抓了翁美雅一把,不過抓的是胸。
今天晚上翁美雅和鞠菡喝了不少的酒,明顯都有點喝醉了,趙長安賭的就是她倆喝醉睡著了。
結果證明翁美雅的酒量真不錯,當然這是因為她這幾年獨守空房寂寞,晚上經常喝酒來驅散心裡麵的幽怨和怒火,所以酒量硬是鍛煉上來了。
氣得翁美雅也顧不得裝睡了,用欺霜塞玉的小白手狠狠地掐著趙長安的手背一下。
不過趙長安皮糙肉厚,根本不感到有啥疼的,女人的小手,撓癢癢而已。
微微一笑,大度的收回鹹豬手,又朝正望著他的蘇蓉蓉笑了笑,輕輕的推開房車的門,走了出去。
「你可真大膽,不怕翁美雅大吵大叫的跟你翻臉?」
蘇蓉蓉坐在趙長安的懷裡麵,也是佩服。
「我就是生氣湯圓占我的床,明天我做一張床放在外麵露台,不然天天睡在車子後排真彆扭。」
趙長安岔開了話題。
事後抱著睡著了的蘇蓉蓉回來的時候,一時看著鞠菡背對著睡著穿著的黑色秋衣秋褲迷糊,看著無痕的內衣,知道裡麵沒穿內衣。
一時控製不住的直接伸手探進了秋衣的領口,嚇得鞠菡隔著秋衣死死的按著趙長安不讓他亂摸,像翁美雅那樣無聲的往死裡掐他的手背。
——
趙長安走出房車,點了一支煙。
手掌裡麵還有著那種微微硌手心的溫柔觸感,望著不遠處月光裡的湖光天色,嘴角炸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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