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我們愛罵你們是孬種熊男人,不要臉的狗男人,我看你是一根筋的倔驢驢男人!”
趙長安也是一聲悶吭,有點難受的皺著眉毛說道:“你得腿彆夾這麼緊好不好,當自己是奪命剪刀腿啊?”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我看其實你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快點!”
秦小璐的聲音都在顫抖,帶著沙啞,鬆手縮了回去。
簌簌的脫了睡裙,原來她也隻穿著睡裙,同時抬腳用腳趾夾著趙長安的平角褲扒拉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趙長安的選擇其實已經不多,他沉思的說道:“這是春夢了無痕還是啥?”
要真是人不知鬼不覺的放縱一次,隻要兩人永遠彆說,那麼就等於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那樣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考慮。
這樣大家心裡麵也舒服,而且也不尷尬,多好。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成害。——隻要沒有彆人知道,那麼這件事情就可以當做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這麼想著,趙長安的心裡麵不禁變得蠢蠢欲動起來,慢慢的活動著自己的腰力。
“你想多了,我這一年多的時間火氣大的不得了,滿臉火癤子疙瘩,之前一直用激素類軟膏控製,可西醫說了,再用我這張臉以後就會形成激素依賴,那才要命,不用激素我又控製不了。周可欣說你能消火,神奇的很,而且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周可欣知道,其實真沒有什麼。嗯!”
秦小璐也是發出一聲沉悶的吭聲,蹙眉哂笑嘲諷的說道:“嘴上說的高尚,什麼不要不合適,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模樣,身體可真夠誠實的!”
——
月色皎潔,雖然隻是弦月,然而因為大雪後的空氣潔淨,還有鋪滿了大地的白雪的反射光芒,整個洛杉磯都沐浴在一片淡色的明光之中,顯得一種極致的美。
因為刻意的壓抑著聲音,再加上玻璃門的隔音,以及不遠處柴油取暖水循環機的輕微轟鳴,所以離遠一點或者在彆墅裡麵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聽得清。
“嗡~”
那架直升機又從遠處飛了過來,在低空掠過。
“f~k!”
一個被吵醒的漢子怒著推開了窗戶,“啪”的朝著填上盲射了一槍。
直升機根本就看不到這一小點槍口的火花,更不可能聽到這聲音。
“啊!”
秦小璐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放聲大喊了長長的三秒。
隻不過隻高聲喊出來一秒不到,剩下的就被趙長安用大嘴給狠狠的堵了回去。
這時候需要埋頭無聲的拚搏,而不是像夏夜的青蛙一樣,‘呱呱’的聒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