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天晚上自己在人家家裡橫衝直撞，說出去能讓他的聲譽社會性死亡。
“咯咯~，你可真會裝清純小男生啊趙總，可脫了褲子比一比，真是比誰的都大。”
秦小璐當然是一眼就看穿了趙長安的這種偽裝，開口點破：“你這要是當廚子遇到古時候的大人要吃三秦的名菜倔驢叫叫金錢肉，真沒有驢子情急之下也可以切下來片片蒸熟撒上麻油蔥段小米椒濫竽充數以假亂真。”
“你見過很多的麼，搞得自己好像博覽群書一樣，可實際上你也就見過曾昊的吧。”
趙長安想說就是他的，秦小璐也隻是用手嘴等方式感知過，可眼睛絕對沒有親眼見過。
秦小璐不屑的笑了笑：“知道我大學學的是什麼？臨床醫學，我專門切過剝成切麵泡在福爾馬林裡麵保存。大四的時候因為成績優秀，以這個名義公派出國。但是到了國外我感到了從那一回以後，我便覺得學醫並非一件緊要事，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強健，也隻能作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所以我要科技興國，去學計算機，嗬嗬，其實就是當醫生回國以後進了大醫院，假如不收紅包，工資低的還比不上醫院門口賣八寶粥豆漿雞蛋灌餅茶雞蛋的，可計算機不用昧著良心收紅包，當然也沒有紅包可收，就能很掙錢。”
“你這彎轉的有點大啊！”
“你現在是不是更能理解他為什麼決定在他這一代斷掉，他大一大二也在醫科大學上學，學的是遺傳學。大二下學期他退學，複讀高考考上了電子科技大學。當時我也沒想這麼多，現在才明白他是發現根本無解，至少是在很漫長的時間裡，科技的進步做不到，他曾經的理想就是腦機接口，直到那個缸中大腦，至少這兩項科技在未來咱們這一代的時間裡，是可能看得到的實現。”
秦小璐帶著點小驕傲的挺胸說道：“雖然沃卓斯基姐妹姐妹的黑客帝國，最初起稿的時間是94年以前，可實際上在那之前，曾昊就一直在思考缸中大腦的問題。一次我倆親熱的時候，他還說也許我倆隻是兩段代碼，被同時插入了一小字節的關聯興奮代碼而已，本質上是兩個缸中大腦的電流脈衝。”
“那當時你是怎麼想的？”
趙長安也不禁有點驚訝，沒有想到秦小璐是棄醫從計算機，曾昊也是棄醫從計算機。
而秦小璐的原因是錢，曾昊竟然是在DNA生物學上沒法解決的困難，想到了更加先進的未來科技思維。
這時候，他的耳朵動了動，蹲下來拿著被他翻轉過來的睡袋，把裡麵翻過來露出大片已經乾了的水漬花地圖斑駁的麵部麵，用慢條斯理的翻了回去。
然後把睡袋鋪在乾淨的水磨石陽台地麵上，用手肘平著壓捋出去裡麵的空氣，疊被子一樣的折疊起來，扣上帶著帶子的扣子。
做完了這，又去把小帳篷的骨架拆開，準備收攏成一小塊，方便堆放。
秦小璐看著睡袋裡麵灰綠色麵部上麵，那已經乾了的斑駁水漬的痕跡，俏臉也不禁有點發紅，甚至感到有著一股暖流在體內流動。
略微含羞的問了一句：“你疊這麼好乾啥，這些都是一次性的，我都會拿到柴油爐子那裡當熱量燒掉。”
“燒不燒是你的事情，疊不疊是我的修養，作為一個企業老總，我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在下屬麵前做一個好的榜樣和規範，無圓不成車，沒有規矩也成不了方圓。”
趙長安若有所思，拿著剛才秦小璐沒有回答的話題，又問了一句：“當時曾昊說這個缸中大腦，還有字節代碼這些設想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或者說是怎麼回應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