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處事不變,波瀾不驚的慢慢收回了工具。“兄弟,沒你這麼示威的。”
金飛躍直抱怨:“你都不知道我現在生活在冷暴力之中,她倆就像當年我媽為了激勵我好好學習一樣,整你們班的誰誰誰天生是學習的料,次次考第一;誰誰雖然不聰明,先天能力不行,可刻苦努力,笨鳥先飛,成績也好的很。”
“他不是在向你示威,是向你表達你以前的觀點,認為自己能行這個觀點是錯誤的。”
小漁。
“趙長安,看看這是啥,野生大甲魚,兩隻都是兩斤多的,今晚你和金飛躍一人一隻。”
古琪手裡麵掂著一個厚塑料袋,高舉著向趙長安示意,嘴角和一對眼睛都笑的彎了下去。
——
金飛躍說的這個農家樂風景確實很不錯,地方雖偏,可過來吃飯的人真不少。
裡麵的服務員都是年輕膚白貌美,身條高挑,烏黑長發披肩。
“怎麼樣,不錯吧?”
金飛躍朝著趙長安笑:“都是清一色的大學生畢業,就衝著這裡的工資高,而且說不定還能傍一個有錢的大老板。我是不行了,家裡的媳婦都喂不飽,兄弟你不一樣,長阪坡趙子龍這樣七進七出的戰神!”
四人在一個小山丘頂的亭子裡,說是亭子,其實是一個純木打造的雕花小屋,占地三四十平米,用玻璃隔熱,裡麵開著空調。
“其實飯錢隻是這個老板的小頭,來這裡打牌休閒的比較多,還有住宿和ktv,現在人們已經有點厭倦在城市裡麵的這種生活,更向往山野之樂。”
金飛躍給趙長安做科普:“以後要是在市裡麵呆膩了,可以過來玩玩。”
“庸脂俗粉,我現在已經看不上這些貨色了。”
趙長安裝了一句比,對金飛躍說道:“你這麼快就投降單嬙了,我還以為你會抵抗一下,拿足好處才鬆口。”
“單總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強人,早就抓準了我的軟肋,我在中原聯持擁護她,她幫我說服我爸把他手裡麵全部的資產轉到我名下。”
“全部的資產?”
趙長安有點驚訝的問。
“對,全部的資產,而且作廢我爸和簡雙妹原本就不能成立的婚姻關係,恢複我爸用虛假哄騙的手段,逼迫我媽和他的離婚。下麵我將追回簡雙妹從我爸那裡拿到的一切不正當所得,包括有權追回我爸給他的姘頭項玉青的不正當所得。”
金飛躍說道:“我已經給項玉青打了電話,她同意離開鄭市回澳洲。當然,作為小漁的小姨,我們也不會趕儘殺絕,而且還會一次性的再給她一千萬作為了結。”
“她不惱羞成怒的罵你?”
趙長安。
“她那一對雙胞胎,總得養。這些年我爸裡裡外外給了她也有一兩千萬,現在再給她一千萬,足夠她養孩子了。”
金飛躍冷笑著說道:“之前她還拉著我的嶽父嶽母想要逼我和小漁開口,要繼續留在銀龍當副總,真是不知道她們哪裡來的這種自信和逼臉?”
“我爸和我媽已經和我斷絕關係了,這次他們的資產也被全部凍結,大概率是要作為贓款充公,急眼了。”
而小漁則是笑的淡然:“等他倆吃幾年生活的苦,再看看他倆是不是哭著求著重新認我這個女兒!”
趙長安點點頭,單嬙還真有說服金廣仁把手裡麵全部的資產交給金飛躍的能量。
而且單嬙的目的是要在綠園裡麵實現說一不二的權威,並沒有準備把所有的老股東踢出局。
甚至隻要金飛躍配合,她還需要用他來平衡牟勇進這些新加入的股東。
金飛躍真正在意的是銀龍控股權的爭奪,根本就沒有插手綠園權利的想法和興趣。
所以在足夠的利益交換下,金飛躍和單嬙自然都是高興的一拍即合,各取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