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安慰葉紫。
那邊的葉紫一時間被趙長安咽得說不出來話。
“你們葉家在國外一直橫慣了,一點臉都不要了是麼?自己是一坨屎,還硬往彆人身上糊,口口聲聲的讓彆人負責,她那邊腦子進水了,你腦子也進水了麼?”
趙長安怒著掛了電話,感覺跟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的惡心。
他遞給文燁一支煙:“兄弟,咱們可是環視一周,全是敵人啊,要殺開一條血路!”
“真特麼的亂成一團毛線!”
文燁已經算是比較好的脾氣,這時候也氣得破口大罵。
來到文家村,已經是下午四點,相比於城市裡麵的燥熱,這裡卻是涼爽。
因為不遠就是桃花湖水庫,而且山裡植被茂生,雖然沒有多少四五十年以上的大樹,不過二三十年的大樹滿山都是。
到了村部大院,裡麵上午就已經被搬空,這個大院子加上十來間房屋,就成了文燁和他奶奶的房產。
“第一件事,大門上鎖,鬼神莫入!”
文燁似乎對上鎖有著很深的執念,等車子開進大院,他第一件事就是用新買的鏈條鎖,把大院子的鐵門鎖上。
“汪汪汪~”
中華田園犬旺財看到小主人回來,逮著文燁的褲腿一個勁兒的扒拉,弄得他的褲腿上麵全是雨後未乾的泥印子。
“其實你倆不用回來,現在又不是兵荒馬亂那年代,他們過來除了用一張嘴和錢,彆的他們能怎麼著?”
文燁奶奶顯然不讚成文燁回來,尤其還把趙長安拖了進來:“長安你到時候就不要露麵了,這是文家的事情。”
“奶奶,我們是兄弟,親兄弟,文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也不想麻煩,可躲不掉的,那麼我們就不躲了。”
趙長安笑著撫摸著一臉愜意的土狗的腦袋:“在國內,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在商業上麵和我們打,沒事兒。第一,他們打不贏我們,第二,就算是萬一他們僥幸做到了,也是傷了我們一,他們得損失十甚至百。
再說我們隨時可以再換個方式輕鬆崛起,股市,期貨,風投,這些也不局限在國內,很多種一本萬利的方式。我和文燁現在做事不光是為了錢,所以來錢很慢,可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要和葉家拚資本,隻是為了錢,成為億萬富翁,也沒什麼難度。”
“好好,”
文燁奶奶笑了起來:“你倆今年才二十歲,就是光著屁股都沒啥,因為你倆年輕,隻要努力,以後一定能行。”
——
肥西醫院。
葉影的手術雖然做完了,不過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有過去,人還在昏睡之中。
葉鶴梅和葉紫兩個內容區彆不大的電話,卻含著兩個不同的意思。
葉鶴梅是讓文燁過來受審,先扇他幾十耳光,打得他滿嘴噴血,跪著求饒。
然後跪在葉影病床前深深的懺悔。
以後端屎倒尿洗腳,當葉影一輩子的奴隸來贖罪。
而葉紫則是想通過這件事對文燁造成試壓,逼迫他在後天的見麵中屈服。
嚴厲的製止了三妹的暴跳如雷,葉鶴年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剛才葉紫打電話用得是大聲鍵,如果說文燁的那句‘傻比’,隻是在打三妹的臉,那麼趙長安的那些話,就等於把整個葉家都罵上了。
葉鶴年望著臉色血紅的三妹,臉色鐵青的二弟,還有臉色緋紅的女兒沉聲說道:“這時候咱們該做的都做了,下麵就是長輩們的事情了,咱們無權插手。”
“哥,我要他死!”
葉鶴梅即使極力壓製著火山熔岩一樣的怒火,聲音依然震得房間裡麵‘嗡嗡’的響。
“這是國內,要是在歐洲幾十萬法郎就能讓他變成一堆零件!先忍著吧,以後總有機會。”
葉鶴年這時候其實也氣得夠嗆,但是卻不能在弟妹和女兒麵前亂了陣腳。
而且平心而論,假如翻臉,文燁身邊站著趙長安,趙長安身後有著陸家,唐文炫的影子,他一時間還真拿文燁沒有一點辦法。
如果沒有趙長安,指著文燁這個普通大學的一個普通大一學生,沒錢沒勢沒人脈靠山。
葉鶴年自信現在能有一千種辦法,輕鬆鬆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