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平時對自己不屑一顧,說自己老了名聲臭了過氣了的台柱子肥妞兒,當天晚上就和自己鑽進了小樹林,靠著大樹癲狂一回。
到現在為止,許一傑對舉辦方的招待都很滿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這次過來並不完全是稀罕這一萬塊錢,還有草班子裡的羨慕,享受站在台上萬眾矚目的目光。
或者在一張張海報上麵,沒有他的名字和頭像。
而是到現在為止,大富豪裡麵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居然一個都沒有露麵和他聯係。
他希望能和這些大老板組成一個討趙聯盟,這樣既能打倒趙長安,又能和這些有錢人建立捆綁的利益關係,不但能夠從他們手裡弄到錢,說不定還能回複當年的榮光。
許一傑無意回頭望了一眼,就看到桃花湖大廈的頂樓露天大陽台上麵,有幾個年輕的男女站在陽台的一顆樹木的樹蔭裡。
即使隔著很遠,許一傑也看得出來那幾個穿著小背心小吊帶的女孩子,都是一等一的漂亮妞兒。
個個能甩草班子的那個肥妞兩三條街。
“麻~,不過仗著老子有幾個臭錢,不然就是一坨屎!”
許一傑心裡嫉妒得低聲大罵。
要是在當年,他走到哪裡不是這些富家子弟跟在屁股後麵追捧,那些女孩子可比這山溝子裡的強得多,想要玩兒,也就是一個眼神的事情!
“武哥,那個就是許一傑,要不要喊他上來聊聊?”
喻應明這一段時間可謂春風得意,走路都覺得腳底下是飄的。
這次由大富豪主辦的晚會,郭珂珂為負責人,他和宋明,是郭珂珂的助手,風光得意得很。
這次他動用自己的特權,邀請了齊向鋒,張小雪,樊超,一群班裡的同學。
看到自己大聲訓斥一個四五十歲的西區小領導時候的威風,羨慕得齊向鋒一個勁兒的喊自己‘明哥’,說要跟自己混。
“喊他乾屁?一個過氣臭名聲的歌壇老流氓,這麼牛比的時候還被趙長安打成死狗,搭理這個傻比乾屁!”
夏武越眼睛裡麵露出不屑:“這次之所以叫他過來,在明珠的時候錢小勇對你和宋明也夠意思,吃喝玩樂都是三天兩頭的請,他既然提出來想惡心惡心趙長安,我也想惡心惡心那個王八蛋,就把這坨屎叫過來糊趙長安的臉。一坨用來糊臉的屎,糊了就甩了,你還想把這坨屎叫過來惡心自己?”
“這事兒是不是有點過火?”
喬三想著昨晚姐夫的電話,心裡麵有點不安。
“過什麼火?”
夏武越頓時變得眼珠子血紅:“老頭子不讓我搞那個王八蛋,我請一個歌手唱一首歌還不行了?我就是要讓許一傑上去唱,就是要當著全山城人的麵,糊趙長安一臉屎!”
——
桃花湖大廈豪華套房。
“都邀請了居然不過來,六妹對咱們的怨念頗深啊!”
葉平菊臉上露著不高興的顏色。
這些年葉家在法蘭西華人圈裡,也是一等一的豪族,但凡住在法蘭西或者到法蘭西的華人,哪一個見了自己不是恭敬有禮。
被一個山溝子裡的鄉下老太婆這麼輕慢,難怪心裡有點生氣。
“可以理解,這麼多年六妹受了這麼多的苦,有點怨氣也是人之常情,她不過來,咱們明天就主動過去。”
葉平百臉上帶著沉重說道:“就現在所知,他們的渡船應該是在渡江途中出了變故。
父親後來也進行了一番調查,有江邊的村民說那些天看到過不少渡江的漁船被鬼子打沉,而且九叔在巢湖發了一封電報到金陵,隻是說船沉沒,到江城再說這件事情。當時爺爺也在那艘船上,之後就再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