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西,第一醫院。
葉影自從清醒過來,絕望的知道自己成為一個瘸子已經成為注定的事實以後。
就不吃不喝的絕食了兩個星期。
全靠營養液維持體征,同時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隻是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原本驕傲自信的眼睛已經去失去了飛揚的神采,望著天花板發呆輸液,靜靜的去廁所。
任憑母親怎麼說話,都不出一聲。
在所有人可見的速度裡,葉影的臉頰漸漸的凹了下去,皮膚蒼白失去了原有的釉質光澤。
原本保養得雪嫩的臉蛋額頭眼角,也出現了細細的皺紋。
這讓葉鶴梅焦躁不已,隻是半個月的功夫,原來保養得白白嫩嫩蒼蠅都站不穩的肥臉,長滿了火癤子。
牙齦和口腔裡麵,全是膿腫和大泡。
每天晚上都要到KTV找幾個新鮮小奶狗,縱酒狂歡到淩晨三四點,壓製住心裡麵處於極限爆炸邊緣的‘炸彈’。
她不得不壓製。
因為父親葉平百對她發出了嚴厲的警告,讓她暫時不能對文燁出手,更不能過去找文燁的麻煩。
這個警告,讓葉鶴梅簡直難以理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還真要當親戚走了?
讓自己的女兒瘸了一條腿,又借著比劃的名頭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扇了景海一巴掌。
既然已經大致確定那個死老太婆手裡沒有那些東西,她又說出了沉船的周圍地況,這對奶奶和孫子對葉家已經成了嚼過的甘蔗渣子。
為什麼不能對他動手,先討回來一點利息?
要是真的念親戚,那寶島上麵一大群趴在社會最底層的親戚,這些年也沒看老爺子幫助過一個!
雖然無法理解,然而父親多年的積威,讓葉鶴梅隻能壓著火焰忍耐。
整天靠著酒和小奶狗,來麻痹自己的憤怒。
這時候,將近中午十二點,她才從酒店裡麵醒來,和護理打了一個電話,醫院那邊照舊沒啥變化。
依然是不說話,不吃東西。
“文燁你這個全家死絕的——”
葉鶴梅開始了每天早晨起來的例罵。
例罵之後,下麵她一天的日程就是先去吃頓飯,喝兩瓶啤酒。
然後到醫院裡麵陪女兒坐到天黑,絮絮叨叨的勸說女兒瘸了不可怕,隻要有錢,照樣啥樣的男人都能搞到手。
之後,她就乘坐出租車直奔KTV找酒買醉,縱意人生。
“文燁!”
在出租車後排,葉鶴梅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個名字;有道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件事情,遠遠沒完!
——
趙長安到了鄭市,隨即開始了酒場人生。
頭天晚上和單嬙,方蕭,聶丹琪一起,結果聶丹琪喝多了鬨酒,硬要去KTV找帥氣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