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感覺簡直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太不可思議。
“不然怎麼解釋?”
在自己的視線裡消失了二十來天的葉紫,突然打過來的電話。
葉鶴梅這是第二次給文燁打電話,一上來就是罵。
“跳江還是撞牆,或者還有啥啥的?”
“我覺得是跳江。”
趙長安半天沒有說話,才怒著罵道:“神經病!特麼的真是一個神經病!”
“在正常人的理解裡,很多神經病的極端做法簡直是無可理喻,然而卻是事實發生了的事實。”
文燁嘴角帶著森然的冷笑說道:“一個靠著臭皮囊周旋在各種男人堆裡的老女人,把自己的身材和臉蛋看得比命還重要。變成了一個瘸子,哪裡還有臉去勾搭男人,隻能像她母親,那個肥婆一樣,靠砸錢買快樂。不過就是再怎麼砸錢,那些吃軟飯的男人心裡麵的鄙夷,是藏不住的。
從小到大的嬌生慣養,一身的表子行為,卻是一個受不了一點委屈和輕慢的公主病;你以為她那天為什麼這麼看我,就是因為你盯著她的大腿看個沒完,讓她很鄙夷你卻很滿足,然而我卻沒有慣著她那個破毛病,所以她覺得很有挑戰性。”
“既然知道你那天不曉得色眯眯一點?”
趙長安雖然知道埋怨無濟於事,然而還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哼哼。”
文燁冷哼不語。
“你哼啥,不服氣;我看著你放著幾個千嬌百媚的老阿姨不去安慰,就特來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資源浪費!”
趙長安怒著抨擊。
這次文燁沒有再說‘你行你上’,而是默默的吸煙。
顯然心裡麵也是怒火加煩躁。
“彆煩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敢來鬨事,還有法律。”
趙長安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像這樣的海外家族,還是從一百多年以前發家,又是靠著武學發家,在國外肯定沒少乾見不得光的事情。然而這裡是國內,嚇尿他們也不敢胡來。沒啥大不了的事情,你當他們都是一串屁就得了。”
“我不是怕啥,也不是怕鬨事,我是感歎——”
“不是吧,你好像就見她一次吧,她自己要跳,管你叼事兒?”
趙長安驚訝的打斷文燁的話:“三太子你現在居然變得都愁善感了,你的無情和冷漠跑哪兒去了!”
“你可真能岔話,我是感歎以後和葉氏集團算是結下死梁子了。”
“以前不是麼?”
“當然是,不過以前是表麵笑嗬嗬,背後掏家夥,以後應該是形同陌路了。”
“那不是更好?”
趙長安奇怪的望著文燁,有點理不清他的神邏輯。
“也是的。”
文燁笑著釋然。
“這個總不會再出現張順那種奇跡吧?”
趙長安嘟囔了一句,然後自己都笑了,這可是暴風雨裡麵的大江,哪能和山城的那條小河溝相提並論。
——
文燁離開辦公室,裡麵又陷入了寂靜和幽暗之中。
對葉影的模樣,隻有一麵之緣的趙長安已經有點印象模糊,記不太清楚她的臉長得啥樣。
不過對於那對腿,可是記憶猶新。
“可惜了。”
趙長安嘟囔一句,努力睡去。
明天是‘護苗行動’的最後一天,他還得精神高度緊張的繁忙一天,得有著充足的睡眠。
人和人的世界觀的不同,在麵對同樣類似的挫折和打擊的時候,也會出現截然不同的態度和行為。
有的人樂觀積極向上,有的人絕望厭世,用最極端的方式逃離現實。
趙長安顯然不讚成後麵這種人,不過這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事情。
“真是無妄之災啊!”
他躺了一會兒怎麼都睡不著,毫無疑問,葉氏集團的報複已經是鐵板釘釘,隻是不知合適雷霆降落下來而已。
現在他所能做的就是儘快的夯實自己的一納米王國,迎接各種各樣的對壘挑戰和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