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稍微不慎彆說賺錢,不賠的淪為炮灰就是運氣。
雖然手機的核心部件,也是掌握在國外企業手裡,不過即使是像四大廠家那樣和國外公司合作,再把相比於國外機的零售價砍掉30%,甚至更多50%。
每一台小小的手機所富有的利潤,也依然是非常的驚人。
而且手機生產的進入門檻非常高,天然就屏蔽了絕大部分的想進入者。
天悅的分析師們在合約裡麵有一句話,趙長安很讚同。
‘未來可能中國人手一部手機,但是不可能人手一台電腦;在未來手機可能兩三年一換,可一台電腦能用十年甚至更久。’
這裡麵還有一條最重要因素。
天悅可以通過這個項目,最大化的榨取齊鵬的能量,同時把趙長安的股份壓到甚至隻有零點幾個點的極限。
從而一家獨大,完全掌控。
趙長安和齊鵬就成了天悅手機的兩個馬前卒。
這對趙長安來說,是根本就不可能接受的方案;他不用想就可以知道,齊鵬也絕對沒有這麼傻比。
但是,大家也不是不能坐下來談一談。
談一談也掉不了一根毛。
——
趙長安在東大門口給景岫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她和祁小琴剛起來,東大這邊準備有免費的早餐,問趙長安過不過來。
“那我就不進去了,你們今天準備去哪兒玩?”
“我們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氣溫很高,三五三點咱們還得到體育館進行一些簡單的彩排,我和琴姐說好了不出去了。”
“那行,下午三點我直接去體育館,你幫我把吉他帶著。”
“你用我的吉他吧,何必多帶一把。”
趙長安那夜在明珠的一條深巷裡麵,從一個老匠人手裡買的寶島相思木吉他,用得是存放十年以上的老木料,音準共鳴和穿透力度非常不錯。
然而和景岫手裡的那把夏威夷百年老木料相比,還是要相形遜色。
覃有源曾經說過當年景岫的父親為了買這把吉他砸鍋賣鐵,湊了三萬多買得。
那時候的人均月工資不過一百塊錢出頭,三萬塊錢相當於明珠一個普通工人二十年的工資。
“那行,不過我怕潘高這小子該嫉妒了。”
潘高雖然主要玩電吉他,不過木吉他水平也相當的高,明晚在蕪湖皖師大彈唱那首《存在》,肯定得用趙長安的吉他。
而潘高對景岫的夏威夷吉他早就垂涎三尺,不過景岫始終連碰都沒有叫潘高碰過。
“我這把吉他,不想讓無關的人碰。”
“嗬嗬,你這話要是讓老潘聽到了,他絕對要氣得吐血。”
電話這邊,趙長安覺得有點熱,就打開了車載空調。
“沒有辦法,彆人碰了我會覺得很難受,得好久狀態才能恢複過來,彈不好。”
電話那邊景岫實話實說。
“景岫,是趙長安麼,讓他給咱們帶一份兒牛肉鍋貼,還有赤豆元宵,咱們不下去吃了。”
手機那邊傳來祁小琴的聲音。
“他說——”
“好,好,景岫你想吃啥,我這就給你們買。”
趙長安在電話這邊,連忙大聲的打斷景岫的話。
掛了電話,趙長安坐在車子裡愣了一會兒,不禁想起了去年在幕燕濱江風景區開園,自己給景岫吟的那幾句詩。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