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淡季的老板突發奇想,和一些野流鶯搞起了業務合作,而且在街頭巷尾廣發不健康小卡片。
被文燁實名舉報,現場被逮了一群不正當交易的男女。
陸所走了過來,瞪了表妹蘇薇一眼,責怪她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出現。
然後笑著對文燁說道:“感謝你的舉報,其後會有表彰信和獎勵金,會和你聯係過去領取。”
“這是我身為以為市民,維護城市和諧的責任和義務。”
文燁說得義正言辭,看到那個胖老板灰頭土臉的被帶了出來,目光凶狠的盯著自己。
笑著走了過去:“你的消防有沒有隱患,衛生過關了麼,是不是嚴格的遵循登記製度?我這裡不久將會裝上大量的攝像頭,二十四小時無間斷監控,有必要我裝一個大屏幕,天天回播誰來開房。
在裡麵好好的反省,出來以後,覺得能談我等你,不然,嗬嗬~。不要這麼瞪我,要論嚇人,我可以當你的爺爺。”
等到這裡終於清淨下來,文燁手裡拿著支票簿對張玲玲說道:“張姐,下麵一樓,咱們一家一家的談。”
“一陽,老趙這兄弟看不出來哈,夠狠!”
閔明飛看著文燁和張玲玲走向那家奶茶店,直咧嘴的感歎。
“狠?這些臟活總得有人做,你以為哪一家大公司都是高大上公平正義做起來的,沒有一點的陰暗?都不做這活兒,隨隨便便一個草根無賴,一根稻草都能把一納米壓得死死的,那還能發展個屁!”
孫一陽笑著說道:“要不給文燁說說,下麵一樓的清場你來試試?”
“我不行,沒這麼硬的心,也沒有這個膽兒。”閔明飛直搖頭,“你彆看我長得五大三粗,可照樣怕晚上走夜路被悶黑磚。”
“這就是趙長安一直不接納你的原因;彆不服氣,你不像彆的員工,畢竟是一個寢室的室友。甚至邱啟他們,一句話說開了就能開,可一旦接納了你,想開也困難。”
“我好好乾活認真工作,為啥開我?”
閔明飛表示不服氣。
“就怕你一本正經的好好乾活,認真工作;因為你要進來,隻要一直乾下去不犯錯,未來就是元老,趙長安就得給你一定的高度,不可能讓你一直當最底層的員工或者一個小頭目。然而要站得高,你就得有自己的價值,而不是瞻前顧後的拖累。”
孫一陽也說得累,拍了拍閔明飛的肩膀:“彆想這麼多了,晚上喊上你媳婦兒,我請客。”
——
第二天清晨,趙長安和景岫早早起床,又洗了個澡,就退房乘車去蕪湖碼頭。
昨天晚上其實蕪湖地方台頻道,直播了那場晚會,不過趙長安顯然沒有一點的興趣,更喜歡懷裡摟著嬌弱無骨溫順聽話的景岫,隨便的閒聊一些趣事兒。
結果他倆上了遊輪,就感覺到了裡麵的工作人員怪異的眼神。
“怎麼回事兒?”
趙長安拉住了一個帥小夥兒問。
“你不知道?”
“你說我該知道啥,昨天我倆出去玩兒了。”
趙長安這麼一說,那個帥小夥兒船員立馬明白。
孤男寡女出去玩兒,除非有毛病才在晚上該睡覺的時候,去看個屁的晚會。
“昨天晚上演出快結束的時候,都在喊你和景岫還有祁小琴上場,鬨得節目都沒法進行下去,然後就中斷了直播。”
趙長安和景岫對視一眼,雖然他之前有這種猜測,隻是沒有想到蕪湖的大學生們這麼熱血。
“走吧,到我船艙裡麵去。”
隻要自己和景岫彆傻子一樣站在船舷,就不會讓大家都不好看,畢竟祁小琴可是昨晚一直都在後台,更加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