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誇獎;對了你那朋友叫啥,有時間見個麵,讓我拜拜神仙。”
“是我高中的一個師哥,暫時你是見不了了,在港島中文上大一,該上大二了;不過但凡絕頂優秀的人,隻要不斷的往上爬,終究你們都會在山頂相遇。”
黨晨穎抿嘴笑了一下說道:“這就是命運!”
“你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不要整天板著臉。”
趙長安心裡震驚之餘,還不忘記又調戲了黨晨穎一句。
說實話,像黨晨穎這樣的‘微胖界的天花板’,才是那些真正懂女人的老男人心裡麵的最愛。——當然,不是愛情的愛,都沒有一點感情,能有個屁的愛情?是那種刻在基因裡麵,人類為了延續需要,純粹生物體特征生理上麵的,那種占據野望。——
他趙長安的心裡,當然是一個老男人,之前離得遠一點還好,現在黨晨穎就這麼站在他身邊觸手可及。
就讓他不禁有點心跳加速,渣男的體質立刻暴露無遺。
然後,他長吸一口氣,齜牙咧嘴的說道:“蒙學棟?!”
“厲害?”
黨晨穎驚訝的偏頭望著趙長安。
“不是厲害,是膩害。”
而趙長安又調戲了一下黨晨穎,朝她揮揮手,去找那個交大發型師,去還原他的黑發。
“蒙學棟。”
他自言自語,臉色怪異。
雖然至今他都不認識這個家夥,然而就像黨晨穎剛才的‘爬山理論’,也許自己總有一天會遇到那個高考全國卷原始分高自己0.5分的家夥。
因為他在不久前景岫的生日上,認識了那個‘齊來’,而這次又來了一個黨晨穎。
總之,這個世界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小,而且還很承接。
——
鄭市機場,上午十一點。
“嗡~”
客機呼嘯著離開跑道,飛向天空。
單嬙和女兒單彩坐在一起,感受著飛機爬升所帶來的的背部壓力。
在此之前,單嬙已經和紀振乾通過話,為趙長安的魯莽給他帶來的奔波表示歉意。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紀振乾對趙長安卻是讚不絕口。
其實單嬙一開始和女兒計劃,等到月底到歐洲遊玩半個月,結果趙長安說要過來,單嬙感覺到趙長安這段時間有點急了,忍不住想趁著這個機會和他進行一次放鬆旅遊式的長談。
當然歐洲還是要去的,不過她這回請了五天的假,就不得不把月底的歐洲之旅壓縮到十天以內,就有點走馬觀花。
“尊敬的旅客們——”
很快客機就爬升到預定高度,保持著平穩飛行,很多人都迫不及待的解開安全帶。
“媽,你對趙長安真的好。”
這句話單彩昨天晚上就憋著想說了,這時候還是忍不住說出來,帶著小小的醋味兒。
“彆酸了,媽媽可以對很多人好,不過永遠對你最好。”
單嬙笑著握著女兒的小手,她可不希望因為這引起女兒跟趙長安之間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