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我感覺其實你對拉蘇遠和蘇地,也不是很熱心,他們隻是你爭奪股權的一個手段,而且你手裡也沒有1個億;這8千萬,才是你現在手裡的極限?”
陸嘯天這才有點回過味兒來,不過他作為一個大亨,說出去的話就是吐出去的吐沫。
就這點股份和幾千萬,還真不值得他再趴到地上,去舔回來自己吐出去的口水。
趙長安一副神秘莫測的微笑,給陸嘯天齊鵬和自己的酒杯加了紅酒,舉著杯子:“合作愉快!”
——
遊艇靠岸,卞瑩瑩這時候毫無睡意,提出要去唱歌,陸嘯天他們自然沒有興趣和幾個小孩子唱歌,齊鵬和張德彪開著車子,幾個年輕男女,驅車直奔津門市中心。
在中途趙長安借著在高速服務區上廁所的時機,給單嬙打了一個電話。
“我這邊忙得很,月底還要和小彩到歐洲旅遊一趟,我讓小彩過去;我那張卡裡還有兩千七百萬,明天打給你。要是需要,我再給你三百萬,不過你得等兩天。”
“姐,夠了。”
“不夠你就說一聲,這沒有什麼為難的。”
“姐,我明白,需要的話我會和你聯係。”
掛了電話,趙長安心裡感慨萬千。
兩千七百萬什麼都不說就直接打過來,這件事就不說了,在電話裡麵薔薇姐的話是‘不夠你就說一聲,這沒有什麼為難的。’
潛意詞是這是趙長安在做企業,需要錢她幫忙籌借。
而不是‘你這是為我做事跑腿,錢不夠我去想辦法,還能讓你為難?’這種明確股權歸屬的話。
這份信任,讓趙長安簡直無語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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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號上午,單彩和趙長安通話,已經訂好了機票,下午五點到燕京。
他向齊鵬借了那輛路虎,不到四點就到了機場;趙長安可沒有齊鵬那種能量,而是老老實實的把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一步一個腳印的去迎機。
五點多的時候,在出機口的魚貫的人群裡,趙長安看到了單彩。
黑眼眶大T恤闊腿牛仔褲,還是老三樣。
不過她這種裝束要遠比在山城一高的時候要正常的多,多少也是一個看著長得還行身材偏瘦的女孩子樣子。
就是俗語中的柴火妞,——就是沒啥吸引,但是看著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的。
“累吧,要不先在燕京住一晚上,明早再過去;我也可以和你說說具體的情況?”
趙長安把單彩的行李擱在路虎的後備箱,坐在駕駛位回頭問後排的單彩。
“路上有一個小時,應該能說很多事情;而且我又不參與你們的談判,我就是一個傳聲筒。”
單彩說到最後一句話,還是暴露了她心裡麵的小不滿。
就是不知道是因為被母親強派過來不滿,還是隻能當一個傳聲機而不滿。
“你不是一個傳聲筒,你是一個練習生,也是我的商討者,很重要。”
聽到趙長安這麼說,單彩一直繃著的小臉才有了一絲的鬆動,其實她對商場也有著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前幾天在遊輪上麵聽母親和趙長安的談話以後,更是震驚不已。
心裡麵不斷的吼著,‘原來還能這麼看問題’‘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些?’
看到單彩臉上的細微變化,趙長安回過頭啟動車子,心裡麵微微的小得意。
要是連這個小丫頭片子他都對付不了,那才真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