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璐接過錢,卻並不急著出門,而是走到那隻銀漸層麵前,蹲下來打開籠子,伸手溫柔的把那隻小貓抱了出來。
“喵嗚~”
小貓用小腦袋親熱的蹭著嶽璐的手,看得嶽莉娜又是滿臉冷笑。
真是女大不中留!不過趙長安自己這個傻閨女還是真的彆想了,不然以後隻有痛苦!
“你不是要報遊泳班麼,明天你就去報名。”
“媽,這麼熱的天,到遊泳館遠著哩,我不想去了。”
“前段時間是誰跟我吵著要去?”
“我也沒吵,就是現在天太熱了,不想去了。”
“這天熱,你出去看看熱不熱?”
“就是這兩天涼快,過兩天不就熱啦!”
“丫頭你醒醒吧,你媽雖然老了,可耳朵不聾,眼睛不瞎;趙長安現在有多大的名氣,又開公司,你想想他身邊缺不缺漂亮有才華家世好的女孩子。——”
“媽,你說啥呢,你都想哪兒去啦!”
嶽璐的小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氣呼呼的翻了母親一眼。
“行,算我多心,你不學也行。”
嶽莉娜這才反應過來,後悔得直拍大腿:“本來想著你放假看店,我可以出去玩麻將,這麼一來,這小子不領走他這隻貓,我就一天不能出去打牌;這個小混蛋,真是氣死人,本來都說好了今天下午五點開攤,晚上誰贏誰請客!”
“哼!”
嶽璐冷哼一聲,知道母親說這還是防著趙長安過來就自己一個人在店裡,心裡麵很不高興,黑著小臉把小貓咪放進籠子,拿著錢去買烤鴨。
“這丫頭,還好報得是鄭市大學,要是真報得是那個啥上外,——”
嶽莉娜看著女兒氣呼呼的黑著小臉出門,嘴裡感慨著就重重的打了一個寒顫。
知女莫若母,她看著女兒在麵對著趙長安的時候,那種掩藏不住的喜悅,還有對他的不設防,嶽莉娜作為過來人,還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不過幸好一個明珠一個鄭市,再說像趙長安這樣的人,身邊自然是美女如雲,他也不可能沒事兒就往鄭市跑。
這件事情隨著時間流逝,自然就是不了了之,最多成為女兒若乾年以後偶爾想起,莞爾一笑的少女小夢幻的肥皂泡而已。
——
趙長安來到酒店,單嬙給他定的是一間大床房,背著馬路,比較安靜。
他洗了個澡,打開空調和電視,燒了一壺開水,泡了一杯茶葉,就在床上坐著看電視。
翻來翻去,那些電視劇他在喬家山磚瓦廠的時候,都看爛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節目。
在第三遍翻台的時候,無意翻到一個新聞,是鄭曦的老公許林鬆在陪著大老板視察綠園集團。
在這裡麵,趙長安除了看到大老板,許林鬆這兩個熟悉的麵孔,居然還看到了紀連雲的女秘書曲菲。
而且就一群人的站位來看,這個曲菲的職務還不低,至少不是勤勞的一線工人,熱情的講解員,或者就是純湊數打醬油的路人甲。
他注意到跟在後麵的許鬆林還特意和曲菲說了幾句話,這就很有講究了,要知道許鬆林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
他趙長安,堂堂中部省高考狀元,複大學子,著名校園歌手,全國性的一納米公司董事長,和單嬙,陸家,有著良好的關係,是鄭馳的好兄弟,鄭文正親自領進書協的看中晚輩。
大老板還拿了他一副‘馬說’。
結果上一次在鄭市,硬是讓他白等了好幾天,放了他的鴿子。
這樣的人,能在有攝像的情況下,去和之前紀連雲的一個小秘書說話?
這裡麵絕對有著一些趙長安所不知道的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