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邊有一個叫曲菲的,就是綠園二股東曲篤行的閨女,現在在總裁辦負責談判合同這一塊;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那邊談?”
“應該是明天就和那邊聯係一下,先看看那邊怎麼說。這個曲菲以前見過麵,她在山城的時候是紀連雲的秘書。”
“那就更好辦了,你和她直接聯係就行。她是邢哲明的女朋友,就是邢大立的大兒子,一個小肚雞腸的花花公子二世祖。前兩年邢哲明一直在追求曲菲,曲菲躲到了山城,前段時間不知怎麼回事兒,可能是想開了,又回到鄭市,兩人正式處了對象。”
“許哥,我明白了。”
趙長安聽懂了許鬆林的潛意詞,假如想談判順利快速,和曲菲先接洽,無疑是最好的途經。
不過在和曲菲的交往中,要掌握好一個度,不要引起節外生枝的麻煩。
“我給她打個電話。”
許鬆林拿著手機,尋找號碼。
不管在前一世許鬆林為何最終拋棄了鄭曦,選擇和她離婚,是不是在離婚以後在圈子裡麵贏得一個‘陳世美’的罵名。
也不管許鬆林是不是覺得,他趙長安是一個值得遠期投資的績優股。
就衝許鬆林現在這個電話,趙長安就心生感激。
站在綠園這個高度,山城在內的南四區域,隻是中部省市場地域上的四分之一,銷售額的十分之一。
而綠園在全國的銷售額,中部省占了四成左右。
這樣算下來,南四區對綠園的銷售貢獻,隻占了集團總銷售額的大約1/25。
雖然趙長安說得道理是那個道理,可這麼小的體量,自己這邊惹毛了邢大立,說狠一點,他就是不要南四區的市場,也就是4%的數據減額。
綠園也不是承受不起。
沒有這個電話,實話實說以著邢大立和曲炮仗的草莽性子,彆說五千萬要價,說不定提出來四千萬那邊就要崩。
“曲主任,我在家宴請我的小老弟趙長安,他是我妻弟的同學;他說你們以前在山城認識,我說他吹牛,那時候他還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和你認識。”
那邊說著話,許鬆林臉上帶笑的聽。
“原來真認識,要不說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小;哈哈,我這段時間算是忙不開,以後有時間再說,我把你的號碼給趙長安,你們既然認識,他雖然在上學也在開公司,那個單嬙就持有他公司的股份,你們都是商業精英,以後可以多聯係聯係,說不定還有合作的可能。”
許鬆林又和曲菲隨便聊了幾句,說著客套話,掛了電話。
“許哥,謝謝了。”
趙長安是由衷的感激,在剛才許鬆林的話裡麵雖然隻是閒聊一般,但是該點出來的全都點出來了。
“說謝就見外了,而且具體能不能談成,最終多少錢,那也是你們之間的權衡。”
說到這裡,許鬆林想了想又說了句:“邢大立和曲炮仗看著大大咧咧,不過他們能把綠園做到這麼大,他們是表麵粗糙心裡精細,也有大局觀。五千萬是不少,不過占領了南四區,下一步就可以越過大彆山,攻占鄂北,進而參與江城地產業,這點他們自然看得明白。不過有時候要懂得——,算了當我沒說,你做企業做得這麼好,應該比我懂。”
許鬆林原本準備讓趙長安不要一口咬死‘五千萬’這個價格,不過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亂說話乾涉為好。
“許哥,我明白,走一個!”
趙長安主動端起酒杯,他知道許鬆林說這句話,是真心希望他能和綠園達成交易。
“走一個。”
許鬆林笑著端起酒杯:“今天請你過來,還得求你一副字,愛蓮說。”
“行,不過許哥,得改天我焚香沐浴,靜著心寫;還得用鄭叔的書房和文房四寶。”
“前邊的肯定行,後麵的我爸那邊也肯定行,不過你得自己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