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把車鑰匙交給機場候機大廳的總台小姐,回到夏文卓身邊。
笑著對夏文卓說道:“牛蒙恩昨晚爆了,和單少威打成一團,聽說還夾雜著一個女人,那場麵,嘖嘖,不用想就知道絕對精彩!”
“可以想得到,他始終沒有和你薔薇姐正麵的勇氣,就隻能把氣朝單少威身上撒。我看你似乎很高興,單少威可是你薔薇姐的弟弟。”
夏文卓把占位的包擱在地上,她左邊已經被一個大胡子老外坐了,一個勁兒的還老朝她瞅,剛才還用著比較蹩腳的中文搭訕,不過夏文卓沒搭理。
這邊這個座位要是不占,也早就被彆的‘嗡嗡響’的蒼蠅占了。
“單小狗是單小狗,薔薇姐是薔薇姐,各論各,這點我一直分得很清楚;單小狗這個渣子就是要餓死在我麵前,我就是手裡的包子喂豬,都不會給他一點。”
“我感覺你是在含沙射影,說我和我爸我哥。”
“我有麼?”
“嗬嗬~”
夏文卓笑了笑,停了一會兒說道:“你不覺得單彩姓單隨母姓很奇怪麼?”
“嗬嗬~”
夏文卓的這個問題讓趙長安不好回答。
說不感興趣,其實他還是有點好奇的,過不是因為尊敬單嬙,所以從來不打聽;而且這麼說‘我不奇怪’,很可能會讓身邊這個女孩子覺得挺沒趣。
“其實單少威是一個孤兒,他父親也姓單;之所以要讓牛蒙恩入贅,就是單老在表示以後單少威的後代,還是他父親那一支的延續,而不是他這一支,不讓老兄弟斷了他的香火。”
隨著夏文卓的解釋,趙長安有點明白牛蒙恩對單少威的怒火所在了。
‘為了你特麼的延續香火,我特麼的幾代單傳卻要入贅?’
原來事情並不完全是表象那麼簡單,今日之事不過是一個導火索。
甚至可以說牛蒙恩對單少威的意見,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形成,這次隻不過是一次日積月累的爆發而已。
——
飛機抵達臨安機場,已經接近五點。
兩人進入市區,在靈隱寺附近吃了一頓簡單的當地特色飯,就朝著不遠的靈隱寺漫步。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這一帶的夜市熱鬨非凡。
走了一段路,過了幾個街口,趙長安和夏文卓在夜色中來到靈隱寺山門口。
這個時間也有很多的遊人,以及附近的居民來這裡休閒旅遊,有得拿著相機‘哢哢哢’的四處取景拍照。
隨後兩人漫步在寺內。
月色皎潔,柏影重重,倒映在寺內的青石地麵上;就如夜遊承天寺,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
極具美感。
牛蒙恩和單少威昨晚翻臉大打出手這件事情,兩人漫步閒聊中你一言我一語的添筆,大致就勾勒出來了整個事件圖譜。
綠園迫不及待的獠牙畢露,讓氣昏了頭的牛蒙恩和心裡麵同樣帶著火氣的單少威,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是常理,就是不知道傷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