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嬙望了單少威一眼:“你不要臉,你也可以繼續撕你姐的臉,可咱爸媽可還要臉!你想明天因為你連累著他們成為鄭市的笑料?其實因為這件事情,你已經成為了鄭市教子無方的活教材和笑料!”
單嬙這習話,把單少威說得麵紅耳赤,簡直無地自容。
不過他從小到大,沒少挨過這個姐姐的語言暴力和擰耳朵的**暴力,在他姐麵前臉皮還是足夠的厚。
“少威哥,少威哥!”
這時候,外邊被打的女人聽到圍觀人群的議論,知道在前麵隔著幾間病房,單少威就住在裡麵。
頓時抓住了一根稻草,扯著嗓子淒厲求救。
“怎麼,一個姘頭還不夠,還要再喊一個姘頭過來給你爽?”
“啪啪啪!”
然後又是一串響亮的耳光聲,伴隨著爽不爽的靈魂質問。
不過讓所有人都失望的是,那個房間的房門始終都沒有打開。
直到保安上來拉開眾人,把芳英蘭保護著帶下樓,同時把藍家的人和牛蒙恩帶下樓,那邊都沒有人影出現。
“呸!什麼玩意兒!”
“是個男人?”
“真是穿了褲子就翻臉,連個娘們兒都不如!”
“孬種!”
“這女人長得還不錯,就是眼睛瞎了!”
隨著藍蔚一家一大群親朋和牛蒙恩,芳英蘭,被帶下樓層,走廊裡麵一群聚集著看熱鬨的病人和陪護家屬,紛紛故意用足夠大的聲音鄙夷嘲罵。
甚至有不少的人專門單少威這間特護病房,想看看裡麵這個無恥鼠膽男人究竟長得什麼個熊樣兒。
可惜特護病房有權力在門上麵的玻璃裝著布簾,這時候已經被拉上,自然看不到裡麵的任何的情景。
這些抱不平所能做得,就是再在特護病房門口,重重的呸一聲,低罵不是個男人!
算是在山城社死了單少威。
氣得裡麵的單少威脖子臉通紅,羞辱得恨不得能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然而沒有單嬙的點頭,他始終不敢出去。
外邊漸漸安靜下來。
“知道麼,你讓我有點失望,因為你剛才要是不管不顧的衝出去,我反而對你有著一點點的佩服。”
“姐!”
單少威自小到大被單嬙揉圓了,自然知道她後邊絕對還有話要說。
果然,
“不過這樣的人,如果你是一個人才,保持著這種性格和憤怒非常的好,才能在社會上闖出一番有著自己個性的事業。但是你顯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你對自己有著清晰的定位,就目前來看,你就是乾啥啥不行。”
單少威被單嬙訓得心裡不服氣,可也不敢頂嘴。
要知道自己在安居乾這兩年,自己雖然對建築行業一竅不通,可是自己會駕馭人啊,把名牌大學建築係的喬嘉藝駕馭得服服帖帖,不照樣把工作乾得漂亮?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掌權者不需要啥都會,事事親力親為,他隻要會駕馭手下,讓下邊的人去乾好就行了。
而自己天生就是這樣的人,而且自己更牛比,自己駕馭的是讓女人給自己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