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地產界,繼年初山城建築陶龍榮鋃鐺入獄以後,安居建築也即將轟然倒塌。
四已經去其二。
隻剩下綠園,文陽。
在下一步,夏文陽將要麵對的是一個,繼承了山城建築60遺產,安居建築100產業的新山城綠園。
兩虎之間的搏殺,正在以著倒計時的方式,緩緩拉開帷幕。
這一定很激烈,刺激,精彩!
這讓趙長安如何不興高采烈?
就在幾天前,夏文陽還躊躇滿誌,猖狂的嘲笑趙長安提出來的四千萬邀約,斷言他手裡這20的股份非砸死在手中,成為一堆廢紙。
牛蒙恩則是慶幸得逃大難,對邢大立,夏文陽更是感激涕零,如同再生父母。
然而情況逆轉得讓他們簡直遂不及防,在邢大立悄悄的接過趙長安手裡的大刀,砍向他們的時候,竟然還在做著各自的小算盤的美夢。
直到水落石出,圖窮匕見,才算是恍然大悟的真相大白,然而這時候他們所麵臨的的形勢一個是無力回天,一個是極端惡劣。
這是趙長安來到這一世,對夏文陽的第二次謀劃。
第一次謀劃,結果事與願違,反而讓夏文陽和紀連雲,牛蒙恩,陶龍榮聯合起來,幾乎一統山城地產界。
夏家在山城一時風頭無兩。
而失算的趙長安不得不躲進蘇正範的家裡,當縮頭烏龜,後來靠著一個高考狀元,才脫離了山城這個樊籠和桎梏。
而這一次謀劃,趙長安吸取了上一次的血淚教訓,把刀子建立在利益上麵,而不是像上一次那樣,建立在虛無縹緲的人情和道義上麵。
上次牛蒙恩,紀連雲,陶龍榮,為了利益對他進行了過河拆橋的背叛。
而這一次,因為利益這個磁石,即使中途多有變化,然而利益這個東西卻一直牢牢的吸引住了邢大立的野心,讓趙長安的謀劃終於能夠得以成功。
“俺曾見,金陵玉樹鶯聲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過風流覺,把五十年興亡看飽。”
趙長安坐在路沿石上麵,得意的用手打著大腿打拍子,唱著桃花扇中的離亭宴帶歇指煞。
騎著自行車,摩托車過路的男女,都好奇的看了他幾眼,想著這又是哪個神經病。
唱了一會兒,他站起來,走到附近不遠的一個報亭,買股票報紙看。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支股票,價格已經掉到268,比夏文卓說的那天又掉了一塊錢。
當然這幾天也不可能是就這麼單調的掉了一塊錢,其間肯定有一些拉升和下墜,再拉升再下墜。
可以想見得到的是,這隻股票將會在二十多塊錢的位置盤亙一段時間,繼續清洗掉那些像宋菁那樣的意誌不堅定者。
趙長安把其餘幾張報紙墊在屁股下麵坐著,靜靜的思索。
山城的事情,牛蒙恩基本已經算是趴死了,然而在夏文陽那邊未嘗沒有轉機。
隻要文陽地產在綠園持續的打擊中,熬過這個寒冬和開春的饑荒,成為邢大立眼睛裡麵打不死的小強。
直到綠園厭煩了這種似乎看不到頭的攻擊,進而把目光投注到彆的城市和熱點,就是文陽集團繼續生存下去的轉機。
可能在這段時間的打擊下元氣大傷,但是它不會被綠園吞並,在未來文陽地產將會是山城地產業依然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
趙長安的眼睛又掃了一眼那隻股票,在他的記憶裡,這隻股票也就是在今年年末和明年春初突然發力,然後一騎絕塵,先是驚豔,然後驚嚇了世人。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切不可當那些沽名釣譽的傻比!”
他笑了起來,現在他最該做的事情是給覃有源打一個電話,重新補辦一張電話卡。
至於彆的,慢慢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