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南方妞兒哪有江南妞兒長得水靈?過來吧,包吃包住包玩兒,你們坐飛機,我報銷。”
“叼!”
在電話那邊,吳悅毫不受誘惑。
然後,停了兩三秒,聲音怪異的說道:“知道麼,喻應明成植物人了。”
“啥?帽子王成啥了?”
“啥帽子王哈?”
“喻應明啊!”
“他和曾曉曉都沒那事兒,你怎麼給他戴帽子,你這話有語病。”
“我靠,你怎麼知道?”
趙長安驚訝之極。
“這算個啥,我爸可是衛校的中醫係畢業,當年年級第一。老子英雄兒好漢,我高中就是一個牛比的老中醫了。”
吳悅在那邊吹:“哪個妞兒我掃一眼她走路的樣子,還有骨盆,就知道是不是處級,還能知道她昨晚挨沒挨克虜伯,還是彆的小口徑。”
“教教我。”
趙長安的臉上,全是那種滿滿的求知欲。
“隻要你願意學,小意思。”
“你是說喻應明成植物人了,點子這麼被?”
“在大富豪踩空了台階,拉到了我們院裡,我也是才知道,知道因為啥不?”
吳悅那邊直鬼笑:“老趙你牛比,隔空傷人,劍仙啊!”
“說人話!”
“這不是人話麼?”
“就是彆說廢話!”
“我聽說的是前天晚上電視台不是播放那新聞麼,這家夥看得出神,結果一腳踩空,結果腦袋撞在柱子上,又撞在地板上,就成了植物人了。”
“我靠,這也行?”
趙長安聽得直咧嘴,不過心情還是比較高興。
有句話叫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趙長安覺得自己應該幸災樂禍。
“之前一直在搶救,所以沒有宣布,其實到現在也沒有正式宣布,不過醫院裡麵的主治大夫和鄭市那邊的專家電話聯係了以後,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明天早上通知家屬。這事兒我先給你說一聲,估計明天有很多人會和你說這事兒。”
吳悅放低了聲音說道:“我爸說喻應明的媽是一個潑婦,這兩天在醫院裡和醫生護士還有彆的病號乾了幾架,他老子也不是個玩意兒,以前的老街溜子,這些年上班才老實一點。”
趙長安聽明白了吳悅的意思。
就是說惱羞成怒的喻應明的父母,很有可能會到自己家裡或者分廠去鬨事兒。
“你爸媽都在家麼?”
“我爸在,我媽說了,分廠那邊屬於她的轄區,保證企業的正常運行是他們的責任,不用你說有事情分廠打個電話,無論啥時候他們就立刻過去處理。”
程茜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轄區以內沒有問題,而對於一建的家屬院不是他們的轄區,她也是愛莫能助。
“不過你要是需要,我這邊有那邊的電話,我媽給的,你可以報她的名字。”
“好,我找筆和紙記。”
事關自己的父母,趙長安沒有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