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星?那行,邱總你是一倍賠償還是三倍,就是不賠也行,我去找趙長安。”
任家銘這是真的看不起眼前這個邱總,他難道不明白,歌星畫家家這些下三濫的三教九流人物最難纏,而且這個趙長安哪裡是一個歌星這個標簽就能定義的這麼簡單。
這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和邱賢成再對話下去的興趣了。
因為和狗肉上不了台麵的老頭子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而且一個六十多一看就是那種天天找女人,腎虛尿不儘,說嗝屁就嗝屁的老東西,和一個才二十歲的商界新秀,任家銘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站隊。
“三倍就三倍!”
邱賢成肉疼的答應,決定先回去做一個全身檢查,同時讓人盤一盤趙長安的底兒。
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他現在一首歌的價格是八萬起,真要請他過來放開了唱,半晚上就把荷園唱成他的了。
對任家銘這話,邱賢成那是根本就不信,在他看來,這是任家銘故意在給這個趙長安貼金。
他雖然不關心演藝圈,可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
國內一首歌唱七八萬要價的明星也不是沒有,可一個個都是能夠讓人耳熟能詳,而這個趙長安,他還真是沒有聽過。
至於報仇,他已經不做任何的念想。
能和商青青這麼對話的人,能讓荷園的老板用這種語氣語焉不詳的評論,給他臉上貼金。
邱賢成瘋了才會想著討回場子。
總之他算是被宋菁那個小娘們狠狠的擺了一道,吃了一個天大的啞巴虧。
商青青來去匆匆,隻留下趙長安和文燁在任家銘的客廳裡小酌。
“點了兩瓶五糧液,她帶走一瓶,留下來一瓶是讓咱倆解憂麼?”
雖然還沒有結賬,不過趙長安不用想就知道今晚這頓飯,沒個三四千彆想拿下來,還是有點肉疼:“這得賣多少糧食啊!”
“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
文燁滋溜一口酒:“高度酒喝得就是舒服,你既然這麼心疼,一會兒還得開車,就儘量少喝。”
“嗬嗬。”
趙長安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用實際行動來回答文燁。
一瓶酒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下去了半瓶。
兩人吃菜喝酒不說話,顯然都在消化猜測推演商青青剛才那句話後麵,所蘊含的深層含義。
“宋菁的投資大約有五六十萬,她加了三倍杠杆,也就是兩百萬,居然就讓盯上了?上次李行誌那件事情,讓老羅他們知道了宋菁這個人,還有咱們威脅他們這碼子事兒,所以應該事前和商青青聯係過。”
趙長安把兩人的酒杯倒滿:“按道理咱們既然知道這件事情,坐一次順風車掙一點錢,也不是十惡不赦難以忍受的事情,可老洛他們卻下手了,一點都不給這邊風聲。一直打到宋菁配資的平倉線以下,難道就不怕咱們怒了,把他們的事兒捅破?”
這個疑問,趙長安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理清,所以是想知道文燁那邊有沒有啥更加接近真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