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擺在他倆麵前還有一道沒法逾越的紅線,就是那個大師的警告,今年不得回山城市,否則必有大禍和血光之災。
當時夏武越和喬三麵見大師,他倆根本就沒有在意,認為是錢小勇和湯希韓這兩傻比遇到了一個老騙子。
然而當大師直勾勾的看著他倆,眼睛鋒利的跟最薄鋒的刀子還要疼人,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們身上跟著臟東西,不過被殺了一道,戾氣減少了一些,不過今年依然也要你倆半條命!”
現在回看,那天晚上他們三人見鬼,夏武越廢了一隻手,喬三被一根竹簽紮穿大腿,差點小兄弟都被穿羊肉串了。
隻有喻應明當時毫發無損。
然而現在喻應明變成了植物人,生不如死。
不是臟東西在自己身邊跟著是什麼?
隻是想想,夏武越和喬三身體都發寒,兩人現在甚至晚上都睡在一間臥室,就是好壯膽。
整整一個下午,夏武越和喬三躲在空調間裡反複商量,就是沒能拿出來一個夠狠夠解氣,又不逾越大師警告的紅線的方法。
想得兩人快瘋了,都是一籌莫展。
前幾天夏武越請莫孩兒找人,冒充喻應明的兄弟去鬨事,結果因為前段時間中部衛視報道了山城市裡麵的一起普通的鬥毆現象,山城那邊發了狠,鐵拳重擊嚴打,順藤摸瓜把這幾個街溜子全抓起來喝稀飯。
在這種情況下,整個山城市的街溜子們都是如同驚弓之鳥,風聲鶴唳的不是跑到外地,就是在家裡當縮頭烏龜一樣的隱士。
夏武越和喬三一時還真找不到人,往死裡弄趙長安。
“那個玩蛇老頭可惜了,不是要搞倒徐三,讓這老頭去山城,往那孫子撤離丟幾條眼鏡蛇,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喬三說得一臉的遺憾。
“鈴鈴鈴”
這時候夏武越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滿臉的懊惱:“完了,彆想了,我爸打電話過來了!”
至於為什麼打這個電話,夏武越不用想就能知道原因。
“爸。”
“趙長安回來了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我是才知道。”
“你和喬三老老實實在廠裡呆著,不要回來,也不要想著找人找趙長安的麻煩,我不是給你說笑。”
“知道了爸。”
掛了電話,夏武越無奈的朝著喬三苦笑:“叫我猜中了!”
“那咱們?”
喬三顯然還有點不甘心:“這小兔崽子現在回來的越來越少,這個機會不用,簡直太可惜了!”
“你說怎麼辦?”
夏武越氣得眼睛發紅,感覺心裡麵憋得氣就像是一個快要撐爆了的氣球一樣的焦躁不堪。
喬三沉默。
夏武越鬱悶的站起來:“走,咱們去鎮裡喝酒去,特麼的一醉解千愁。”
喬三望了一眼天色,現在去喝酒晚上絕對要走夜路,他現在對夜路已經形成了一種天然的恐懼。
連忙搖頭說道:“我讓食堂炒幾個菜,咱們還是彆走夜路了,尤其還喝了酒!”
聽了喬三的話,夏武越頓時變了顏色。
說實話今晚要是真的去了鎮上喝酒,他晚上還真不敢走這黑燈瞎火的夜路回磚瓦廠。
“特麼的齊向鋒這個孫子,不是他一再建議選那個地方,特麼的那天晚上哪能有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