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熱烈歡迎!”
趙長安連忙表態。
旁邊的幾個男孩子,這是紛紛露出一臉的鬼笑。
“你們笑得真齷齪,我倆可是純潔的男女同學關係。”
趙長安不屑的鄙夷著他們。
“是極,是極!你倆鄰居是不是應該碰一杯?”
朱亮起哄。
“那是當然的了。”
趙長安這時候怎麼可能慫,端著一杯酒站起來向張小雪示意:“我辣酒,你雪碧。”
“這麼看不起女孩子麼?”
張小雪也站起來,拿著一個空酒杯擱在桌子上,拿起五糧液酒瓶,給這一杯倒滿,舉起來朝著趙長安示意。
“哦,哦,哦~”
邊上一群狼嚎。
兩人一飲而儘,相視一笑。
“李豔月,你呢?”
趙長安問李豔月。
“當然是中科大!”
坐在李豔月旁邊的樊超插話,一臉的驕傲。
“恭喜,恭喜,你算是如願以償。”
趙長安朝著李豔月道喜,又給自己酒杯加滿端起來:“走一個。”
“歐文可沒有小雪的酒量,我喝雪碧,以茶代酒。”
李豔秋也笑著站了起來。
酒過三巡,氣氛熱烈。
都是一些年輕風華正茂的大學生和準大學生,大家蔑視金錢和權貴,之間無論貧窮和富有,都是那麼的坦然,沒有攀比和阿諛,也沒有明顯和尖銳的嫉妒。
所以都喝得十分儘興。
“你們知道麼,齊向鋒失蹤了。”
喝到一半,樊超丟了一個小炸彈:“據說是偷了他打工的那個小飯館老板新買得摩托車。”
“啥摩托車?”
餘雲偉家裡開了一家摩托車專賣店,對這比較感興趣。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一萬多。”
“他完了,夠進去喝稀飯了!真是糊塗,好歹他上得是一個師專,下學多少有一個鐵飯碗,現在咱們山城到處都是下崗,想找一個旱澇保收的鐵飯碗有多難啊!”
朱亮感歎著,突然笑著對趙長安說道:“老趙,你爸廠裡能不能塞進去一個人?”
雖然同學之間很少開口求幫忙,可這也是趙長安第一次有同學求自己幫忙。
即使朱亮用這種漫不經心的語氣,不過趙長安也知道能讓一個好朋友開這個口能有多難。
“我爸那兒我不敢保證,不過你可以說說是誰,會啥,想乾哪方麵的工作?”
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朱亮難掩眼睛裡麵的失望之色。
邊上的幾個同學也都是笑容有點微僵,度己思人,這件事情假如是自己需要向趙長安開口,也一定很難。
因為這表示把純潔的同學感情,加進去了一把社會的沙子,稍不留神就會很硌腳,很難受。
不過趙長安後麵的話,則是讓朱亮的心裡舒坦起來,眾人也都釋然。
趙長安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是不幫,而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有針對性的儘量的幫。
幫得成是同學情誼。
幫不成同學情誼仍然在,也彆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