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狀況兩人還是喝得有點小暈,開車已經是不可能的。
趙長安就沒管停在小區裡麵的車子,而是和鄭馳一人提著一個酒袋子,還有袁倩茹撿出來的一些時令新鮮葡萄,棗子,香蕉,火龍果,出小區坐出租車。
鄭文正給他倆掂著的是四瓶書法協會幾年前過節發得內部特供酒,事實上除了袋子和瓶子很普通,裡麵酒的質量絕對不差於趙長安抱的那箱五糧液。
吳悅這些天一直在鄭市等趙長安,不然他早就回學校去了,而付慶威昨天也到了鄭市大學,包括樊超,樂澤寧和他女朋友。
今天已經是8月28號,除了一些不太積極的學生,大部分的大學生們基本都來到了學校。
因為越到九月一號的車票就越難買,還不如錯開兩天避開高峰期。
其實趙長安也挺佩服樊超能蹭的,在高中的時候他和樊超基本就沒有說過話打過交道,更彆提什麼感情。
不過這小子高中畢業以後,一次次的蹭酒席,硬是把自己蹭成了趙長安的酒肉朋友。
就這還不夠,隻要再鄭市,他鐵定還要喊上樂澤寧。
不過就衝著在前一世,樊超裡裡外外也沒少請趙長安和劉奕輝,鄭馳,付慶威喝酒,尤其是隻要文燁來鄭市,他基本都要擺一桌,所以這個酒肉朋友,趙長安也算是認了。
“老趙,我靠,你這就成我哥了?”
出租車上,鄭馳喝了酒,到現在腳步還是處於有點發飄的‘夢遊’狀態,腦袋也有點飄,感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隻是簡簡單單的吃一頓飯而已,怎麼趙長安就成了大伯的關門弟子了?
“那是我和老師,師母論的,你該喊啥還喊啥,而且我比你大一點,喊我哥你覺得你吃虧麼?你知道你哥我現在牛比的全世界有多少人想喊我哥。”
趙長安也喝得有點飄,一臉的自負,自吹自擂。
聽得前麵開車的司機忍不住直咧嘴,不過聞著這麼大的酒氣也能理解,自己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吹。
隻是吹得沒有他這麼大而已。
“老趙你彆太嘚瑟,還全世界!對了,你那公司一年兩三個億的銷售,是不是在吹牛皮?”
鄭馳先是不屑的哂笑,又迫不及待的問。
“你說呢,我有這麼無聊?”趙長安懶洋洋的坐在後排座位上乜斜著鄭馳,“你大哥是不是很牛比!”
“我靠,我感覺在做夢!”
鄭馳直砸吧嘴巴,滿嘴酒氣的興奮嚷嚷:“老付說手機廠投產了以後,你得一人送我們一台最新款的手機,我還想著那手機廠也不是你的,不過是掛個明兒而已,誰知道你這麼有錢,那你可得給!”
“小意思,等投產以後,所有的兄弟們,還有你爸你媽,我也一人一部包了。”
趙長安說得豪氣,可鄭馳還沒有喝醉,連忙擺手說道:“彆,彆,那你不得幾百部送?”
“手機投產最早也得明年五一以後,這時候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那時候還能拿不出來六七十萬買個手機?”
“那也是!好,其實我一直在攢錢買手機,那我就不攢錢了,再等一年用你的手機。”
鄭馳相當的高興。
“趁著這幾個月的時間趕緊找一個女朋友,彆整天用手,到時候我送你倆一對情侶手機。”
在前一世鄭馳有此喝高了,說了自己大學時候的苦悶。
天天想讀文學巨著莎士比亞的書,然而到畢業的時候還是自己用手洗衣服,也沒人來幫助。
“哪個整天用手?”
鄭馳被趙長安說中了心裡藏著的秘密,頓時給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