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是另有其人。
因為關心單嬙,所以蕭子傑也一直比較關注趙長安,當然知道他通過一個高中同學,也就是鄭文正的侄子,結識了鄭文正。
不過現在全鄭市的人都在嗑瓜子議論,那個許鬆林啥時候和鄭文正的女兒離婚。
既然翻臉離婚隻是個時間早晚的事情,許鬆林除非瘋了才會和鄭文正這邊的人扯上關係。
“走,去打兩局,鄧總有沒有興趣?”
既然猜不到,蕭子傑就沒有再猜。
其實在他看來,猜到猜不到也就是一個好奇,彆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隻要彆礙著他的事兒,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能幫他達成所願,那就是好朋友,親兄弟。
要是膽敢壞他的好事兒,那就是敵人!
簡單清晰,是敵是友是路人,一目了然毫無歧義。
“那我就跟蕭少和長安老弟切磋兩局。”
既然來了,鄧逢春肯定不願意就遞一張名片,交換一個手機號,就這麼離開。
而他嘴裡的稱呼,猛一聽‘蕭少’是敬,‘長安老弟’是隨意,甚至帶了一點輕視。
然而假如說輕視,那麼鄧逢春怎麼可能大老遠的跑回來,跑回來‘問清了’也不走,要死皮賴臉的打兩局。
所以‘蕭少’是敬不假,可也是遠。
而‘長安老弟’,則是親。
——
在趙長安三個開始打球的時候,冀燕冰已經陪著付慶威,吳悅,鄭馳,連打了三局。
雖然之前那個叫趙長安的家夥說了錢照算,可冀燕冰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和自尊。
今天這一單她不但一分錢不掙,還要替付慶威他們應該給娛樂城桌球室的錢也給結了。
隻有這樣,這個看著眼神很怪異的付慶威,包括他的這個群朋友,才不會再以後還過來找自己打球。
不然沒事兒就過來點自己的鐘,那還不得煩死?
她雖然是一個物質女孩兒,而且在這裡當擺球員除了掙錢,也確實是有著一些想法,不過一般的二代們,還有那些老男人,她可沒有一點的興趣。
年少,多金,有才華,長得帥氣,而且感情專一,才是她這樣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乾淨聰明,又是省內唯一一所211大學的學生,有著一手不俗的桌球職業水準,舞蹈畫畫鋼琴樣樣也能拿的出手,父母都是下麵市裡麵好單位職工的戀愛標準。
事實上來這裡兼職一年,冀燕冰經常被各種男人追求,不過都被她拒絕。
不僅僅是那些追求她的男人都達不到她的條件,而是這些人的目的大家都知道,說白了救我花錢找女人,無論打著什麼樣的旗號,都改變不了這麼一個令人惡心的目的。
而在這裡工作的地方,也有好幾個男青年在追她。
冀燕冰一樣的不假以辭色,而且從來不接受任何男女的晚上外出邀請。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心軟,指揮給自己帶來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