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過這,趙長安還可以清晰的給外界傳遞一個明確的信號,‘我趙長安就是趙長安,在任何時候想通過單嬙單彩對我施加影響和限製都是無用功,而想通過打擊捆綁控製她們來對我趙長安去進行打擊談判,也是做夢。’
“你要是在鄭市沒什麼事情,今天就去丹江任職。”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趙長安就沒有再瞻前顧後。
“啊?”
喬嘉藝沒聽懂。
“在丹江那邊的大山裡麵,生長著很對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大葉薔薇、山刺玫、木香薔薇,用它們做砧木嫁接玫瑰花,未來將會有著非常廣闊的前景。你不是說丹江給了培植園一百萬的隻能用於對丹江山民的收購麼,既然下麵一段時間在丹江由你負責,把這一百萬全部砸到這類砧木的收購上。”
“你的意思是把水池子裡麵的蓄水全部放乾?”
喬嘉藝這才明白過來。
趙長安點點頭說道:“事成之後,要是能把單少威關進去回爐重煉好好當一個人,我給你30的股份;不要懷疑這個玫瑰嫁接培育,在未來它的市場要比你想象中的要大,”
喬嘉藝的眼睛亮了起來,不過還是很謹慎的問道:“那其餘70算誰的?”
這一點對她來講非常的重要,假如那70還是屬於單少威,那她手裡的這30的股份,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甚至將來單少威出來了以後,通過一係列的手段,讓公司出現巨額虧損,連帶著她一貧如洗負債累累。
“他當然出局,我和單彩共同持有。”
“這麼自信?”
喬嘉藝有點懷疑。
心裡想著你設計著想把單少威弄進去,她不和你翻臉就算不錯的了,怎麼還有可能和你共同持股。
除非——
喬嘉藝心裡一驚,有點不敢相信的望著趙長安。
“你的思想怎麼這麼肮臟?難道在你眼睛裡麵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那破事兒,就不能有彆的東西,比如感情,友誼,共同的理想愛好事業和追求?”
趙長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義正言辭的說道:“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你看看你,明知道我今早要過來,居然還穿著成套的類似內衣,薄透的睡衣,你有事兒求我居然還想睡我,喬大姐,你這是想財色兼得啊,我都不好意思說你。”
趙長安的話,讓躺在床上的喬嘉藝的俏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不知覺的又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更加的玲瓏有致。
心裡麵直想破口大罵趙長安是一個混蛋,卻是話到嘴邊沒有膽量。
“你一定在心裡罵我!”
趙長安走到床邊,在窗外明亮的陽光裡,居高臨下的俯視欣賞。
“沒!”
喬嘉藝臉色血紅,斷然否認。
“鈴鈴鈴~”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艾秋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