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出了賓館,就近找了一家商場,把t恤,褲子,內衣,運動鞋,襪子,都重新換了一遍。
一時間這些換下來的東西沒地方放,好在就運動鞋貴一點,回力的一百多,不過也穿了有一段時間,就清空了換下來的褲子的褲兜,把舊衣服都扔進了垃圾箱。
劉翠的父親劉銘傑這個人性格很好,大有君子溫潤如玉之風,不過她母親蘇盈比較注重禮節。
趙長安要是掂著一袋子換洗下來的衣服登門,劉銘傑要麼不會多想,就是多想了也會理解的不說出來。
而蘇盈肯定能夠猜到昨晚趙長安不在賓館老老實實的睡覺,而是出去野了一夜。
假如再要自告奮勇的幫他洗衣服,那一身的酒氣,絕對少不了要被蘇盈旁敲側擊的說一頓。
之後,趙長安又買了兩瓶五糧液,兩條軟華子,一果籃的水果。
其實劉家還真不在乎這點東西,不過還是那句話,蘇盈比較注重禮節,她也希望大院的鄰居們看到自己女兒的朋友也是一個注重禮節,知書懂禮的好小夥子。
在十二點之前,趙長安推開劉家虛掩的門。
蘇盈正在客廳邊上的餐廳張羅,劉銘傑正在廚房‘劈劈啪啪’的炒菜。
飯菜的香氣在開著空調的客廳裡麵飄動。
——
中午趙長安陪著劉銘傑喝了兩杯,坐著喝了一杯茶就離開了劉家去鄭文正的小區。
袁倩茹和鄭曦,鄭馳,已經在家裡等了半天。
然後在袁倩茹的指引下,趙長安一直開車到西市郊,來到一座古香古色的古民居,才知道自己老師給自己選得衣服居然是明朝時候的書生服,而且價格不菲。
趙長安有點哭笑不得,自己老師真會玩啊,果然‘崇古’。
——
山城。
單少威昨天晚上和莫孩兒一群人喝酒唱歌,一直鬨到淩晨三四點。
到了酒店,又和欲迎還拒的朱玲鬨騰到天明,
然後相擁著一覺睡到下午兩三點,肚子餓得不行才起床。
不過在起床前,單少威不顧朱玲的掙紮,又輕狂了一回。
說實話,對於朱玲,給單少威帶來了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的新奇感受,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而在心裡麵早就完全沒有了僵屍一樣的喬嘉藝的任何的位置。
不過單少威還得指望喬嘉藝用心賣命的給他乾活,所以還是趁著朱玲去洗澡的時候,拿起手機撥打喬嘉藝的電話,準備花言巧語的忽悠她一下,好讓她老老實實不吵不鬨的去丹江。
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喂~”
喬嘉藝的聲音蔫蔫的,還有汽車喇叭的鳴笛聲,嘈雜的人聲風聲攪拌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乾擾的幕布牆。
“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吵?”
單少威心裡一驚,想著喬嘉藝不會是翅膀硬了,這些年搞了自己這麼多的錢,想跑路了。
“你不是讓我去丹江麼?”
電話裡喬嘉藝反問:“怎麼,那個朱玲玩膩了,發現大富豪裡麵這個人儘可夫的爛貨,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這話單少威聽著太刺耳,有點變色的用不愉的聲音說道:“你沒事兒瞎吃啥醋?行了,你早點去也好,那邊可是咱們的根本,需要自己人在那邊坐鎮,除了你我還能放心誰去。”
“沒彆的事兒了,沒有我就掛了。”
電話那邊的喬嘉藝根本就不喝他的迷魂湯。
“沒有了,路上小心,有——特麼的!”
那邊直接掛了他的電話,氣得單少威老臉發紅:“隻知道爭風吃醋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