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耽誤時間的就是這個拜師,把趙長安的行程整整延後了一天。
接著就是送吳悅回學校。
從燕京到鳳凰城的華北煤炭醫學院,全程一百八十千米。
再加上到了以後的耽擱。
不然從下午三點趙長安開車出燕京,咬咬牙,也能在明天的淩晨四五點到達明珠公司,好好熟睡三個小時再快洗一個熱水澡。
十分鐘不到就能不快不慢的走到上外的大門口,開始守株待兔。
“真是太棒了,老趙夠意思;手機!”
吳悅聽了大喜過望,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趙長安,心裡麵那個苦啊~
“誰呀,我是吳悅,我靠!”
吳悅拿著手機,扯著嗓門吼。
“老李啊,我兄弟趙長安要過來,我們正在路上,還有兩個小時,寢室裡麵來了幾個兄弟了?就差我一個,哈哈,給兄弟們說,對,對,就是那個唱‘春風十裡’還有‘存在’的趙長安,我兄弟,我以前不給你們說過了麼?認為我吹牛?靠,你們真幾把不要臉,哈哈,不說了,帶家屬可以啊,肯定可以,人來得越多我越高興!——”
打完這個電話,吳悅滿臉都是興奮的紅光,又‘劈劈啪啪’的按鍵,嘴裡說道:“給你喊幾個漂亮妹子,讓你知道我不是吹!”
“喊吧,喊吧,不怕把你的生活費花光了,你隻管喊。”
趙長安笑著表示無所謂。
“哈哈,有種你們今天晚上讓我把錢花光,我啃一個學期的方便麵我都高興!喂,曲莎在不在,嗯,幫我喊一下,我是吳悅,我和我兄弟趙長安回來了。——”
趙長安穩穩的開著車,聽著吳悅和妹子說話,一個勁兒的叫那邊一定要找幾個漂亮的女同學,可彆在他兄弟趙長安麵前丟了華醫的臉,他的大話可是放出來了,收不回去了。
這些話猛一聽,似乎能讓一些人聽著不舒服。
比如趙長安在前一世有時候和人聊天的時候,有一些人動不動就一副很叼的模樣說‘我兄弟誰誰誰’‘我認識誰誰誰’,聽著他的心裡麵特彆的反感。
然而今天當吳悅說了一次又一次‘我兄弟趙長安’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卻是一點都不反感。
那麼這種心理就很奇妙,值得深思。
一句話說白了,就是讓自己成為那種彆人嘴裡麵‘我兄弟誰誰誰’‘我認識誰誰誰’,那個‘誰誰誰’。
而努力不讓自己成為那個聽彆人說,‘我兄弟誰誰誰’的人。
這個時候雖然國內的基站還不太多,不過從燕京到鳳凰城的高速上,無線信號已經實現了全覆蓋。
吳悅打電話‘搖’了室友,又‘搖’了女閨蜜,卻依然興奮得刹不住閘,抱著手機給家裡,還有他初中,高中的幾個還聯係的同學的寢室,猛打電話,說得口乾舌燥才停了下來。
“這得不少的電話費吧,你這可是長途漫遊?”
吳悅這才醒悟過來,這時候的電話費很貴,尤其是長途漫遊電話。
“我這是公司報銷,隨便打。”
“哦,這我就放心了。”
“噗呲~”
後邊坐著的單彩沒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作為侏羅紀的股東,她當然知道電話費報銷這件事情,隻不過每個月都有一定的額度,不超過一百塊錢。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趙長安的電話費不走侏羅紀的賬,而是掛在一納米。
就吳悅剛才打得電話長途七毛漫遊六毛,一分鐘一塊三,估計打了四五十塊錢。
趙長安說得公司報銷,實際上還是他自己掏錢。